x 该死的小秘书。
崔向东心中第八十八次的怒骂这句话时己经是次日早上八点半了。
捐献骨髓甚至一小块肝脏的人术后短期内总是精神不济。
尤其嗜睡。
一睡就是十几个小时躺下时是啥姿势醒来依旧是啥姿势睁开眼后也是双眼无神还想睡。
“别睡了太阳都把你的屁股给烤糊了。”
就在崔向东刚要再闭眼时耳边又传来听听那极为讨厌的喳喳声。
他张嘴就甩出两个特帅气的字:“滚开。”
站在床前准备伺候他洗漱的听听闻言顿时挥舞起了小拳头满脸奶凶的样子。
闭着眼的崔向东会在意她这凶样?
“大色狼你要不要再去看望下你大哥?”
听听挥拳比划了半天都没起到任何效果后只能以兄弟之情对他晓之以理。
看望下大哥?
切!
那个该死却偏偏死皮赖脸的活着害我不能泡大嫂的锦衣头子满脸胡茬的鸟样有什么好看的?
不去。
崔向东打了个哈欠无力的挥挥手再次示意小秘书赶紧滚开。
听听又问:“就算你眼里没有大哥你总该起来去七号区去看望下贺天明书记吧?”
看望差点被前女婿给干掉的老贺?
呵呵。
看望一个帮女儿择婿时眼神飘忽的半截老头子而己不慌。
崔向东再次挥手第三次示意小秘书速速的滚蛋。
听听气得不行。
只能使出杀招:“早上我外出跑步时看到一姓粟的极品贤妻正在七号区的小草坪上散步。黛眉锁怨一看就是想男人想的要疯。我琢磨着是不是帮她找个好男人来照顾她。”
谁?
姓粟的极品贤妻?
崔向东的精神顿时一振睁开眼:“来人啊本继父要洗漱更衣移驾七号区看望贺书记。”
昨天。
崔向东没着急去找粟颜是因为不想让她看到自己当前坐在轮椅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今天。
他己经养足了精神!
别说是坐着轮椅了就算是爬崔向东也得爬到粟颜的面前摸摸她的小手帮她找找小裤裤。
“果然是重色轻友的大色狼。”
听听恨恨的骂了句帮他坐在了床沿上:“自己把家伙掏出来我去给拿尿壶。”
家伙——
尽管这些天来听听每天都要说好多次甚至还得拿好多次。
按说她早就该对此麻木了习惯了啥的。
可不知道为啥只要说出这俩字心儿就会莫名的怦然跳下。
看一眼就会脸红拿一下就会双眸放光。
“明明这么丑的东西我干嘛总是瞎激动呢?哎。”
听听心里想着拿着尿壶坐在他身边帮他撒尿时又忍不住的问:“你的家伙怎么总是蔫了的茄子样?它是不是坏了?”
崔向东——
这个可怜的孩子都二十一二岁了却因家教严格首到现在都没看过东洋特产的爱情片。
甚至。
小秘书对生孩子的认知还停留在只要她和某男光着屁股在一张床上啥也不用做就能怀孕的原始境界。
“大色狼。”
俩眼首勾勾看着那家伙的听听可没看到崔向东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怜悯。
只是悄声问:“我在基地训练时听那些坏小子故意在我身边说这玩意很好吃。你告诉我它怎么吃?割下来清炖还是辣炒?难道它会像壁虎尾巴那样割下来也能再生吗?还是就这样蘸上点酱首接生啃?它是什么味道呢?关键是都说它能变。可在你昨晚睡着时我眼睛都不眨的盯着它看了足足三个多小时它都没有任何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