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一般般。
关键这尼龙绳得有小拇指粗细捆的还格外紧让本来就没多少割伤力的刀刃更加的难以动作。
“说你究竟是谁?”
楼宜台右手轻抚着崔向东的脸颊文静的笑着:“你的枪为什么没有带出来?你的身上为什么没有证件。当然我还是那句话。等你死后我会给你爹妈一笔养老费。毕竟他们生养你这么大实在不容易。就算是养一头猪也得给他们工钱不是?哈哈哈。”
楼宜台越说越是开心。
忍不住的昂首发出了银铃般的娇笑。
更是花枝乱颤波涛汹涌。
香风阵阵——
吓跑了林间的猫头鹰、灰喜鹊之类的鸟儿。
崔向东当然不会不能更不敢把自己的身份告诉她。
不说还能死的慢点。
一说出来毛刷娘们铁定会在大吃一惊后马上给他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然后再焚尸灭迹。
“我说了我叫秦东。我家是做生意的就是偶然机会被当作发财帮的帮众挟裹着参与了上次的行动。”
崔向东背后慢慢做着小动作语气无比的诚恳:“这位尊敬的女士你能放掉我吗?毕竟我们无怨无仇皆因一场误会。何况上次我明明可以杀你却没有杀你。只要你肯放我走我绝不会找后帐。”
啪!
满脸恬静笑意的楼宜台用一记凶狠的耳光回答了崔向东的话。
娘的。
这个臭娘们怎么总是爱打脸?
还有这绳子怎么这么难割?
崔向东抿了下嘴角感觉咸滋滋的牙花子被打破了。
“既然你死活不说那我也懒得问。”
楼宜台笑吟吟的反手拔出了狗腿刀问:“你自称是秦东那我就当你是秦东好了。秦东你说我该怎么送你去西天呢?一刀扎死你割断你的大动脉?不行那样太便宜你了。”
崔向东苦笑:“女士你不会想把我千刀万剐了吧?”
“你真聪明。当赏!”
楼宜台嘴里说着当赏左手又一个大逼兜抽在了崔向东的右脸上。
唉。
三下了啊。
等会儿我不抽你三十皮带我他妈的以后跟你姓。
关键是我就算割开手上的绳子可老子的两条腿还被绑着。
就凭毛刷娘们杀人的丰富经验肯定会借助我的双腿被绑着时及时一刀结果我的性命。
我得想个办法让她主动给我解开双腿。
坐倚在树上的崔向东再次抿了下嘴角笑道:“尊敬的女士我能在临死前提个要求吗?”
“你说。”
楼宜台手里的狗腿刀玩着花儿:“今晚我的心情很好可以满足你适当的要求。”
崔向东收敛了笑容特认真严肃的样子说:“我想再看看你的毛刷行不行?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在临死前能办你一气。那样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嗯?
楼宜台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眼眸中的杀意从没有过的强盛。
“你还真是有种。”
楼宜台没有再抽他。
只是轻轻的说:“死到临头了还敢提这样的要求。怎么你以为你激怒我就能让我给你一个痛快吗?呵呵你想得倒是美。我对天发誓今晚如果不折磨你三个小时以上再让你死那我以后就爬着走路。”
“你误会了尊敬更漂亮的女士。”
崔向东语气诚恳的说:“我并没有羞辱你的意思就是上次一别后我对你的毛刷念念不忘。今晚上天总算安排我们两个又见面了。即便我明知必死无疑可还是忍不住的向你执意最标准的此致敬礼。”
他说着低头看向了裤裆。
楼宜台也下意识的低头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