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崔向东的脸皮可比楼小楼厚多了。
一边系着腰带一边不满的埋怨:“老方你怎么着也算是个有素质的人了。怎么来别人家时不先在院子里喊一声或者敲门后再进来呢?幸亏我的心理素质很强大这要是给我吓萎了你说你是不是得负责?”
我尼玛!
站在门口的方临瑜被崔向东这番话给气得差点脑血栓了。
她弯腰脱下另外一只鞋狠狠砸了过来:“狗贼!这是谁的家?昂!我回我女儿的家还要先打招呼?你个狗贼门都不插就敢鬼混还他娘的这么理首气壮。你别跑让我打死你。”
不跑?
开什么玩笑啊?
我又不傻——
崔向东及时躲过那只砸过来的皮鞋跳起来冲进了卧室内。
砰地关门时淫笑:“小楼姐咱们继续玩别理那个老东西。”
呜呜——
听着女儿的嘴巴被堵住时才能发出的声音方临瑜真是气疯了。
放下手里的大包小包挽起袖子拿起鸡毛掸子就要踹门来个老娘教子。
刚抬起脚就听到她亲闺女在门后喘着气的问:“那个老东西可能要踹门我们跳后窗逃走去后面树林内玩?”
方临瑜——
楼小楼你这个孽女。
我他娘的白养你这么大。
气死老娘了。
气到极致的方临瑜忽然泄了气。
孽女虽说不孝但终究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
狗贼虽然该死但终究是孽女的男人。
她这个老东西——
哎。
方临瑜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个多余的人只能低声咒骂着狗贼、孽女的随意趿拉上孽女跑丢了的小拖鞋拎起大包小包的走进了厨房。
她宁可把满腔的怒火都发泄在做饭上也不想再理睬狗贼和孽女。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内。
方临瑜独自在厨房内忙活。
卧室内那对狗男女则不时发出荡荡的笑。
气得她——
算了。
一个是亲生的一个是自己还算欣赏的狗贼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呢?
毕竟他们还年轻白天不但得工作还得戴着各种面具和不同的人打交道也确实怪累的。
总算有机会鬼混在一起了腻在一起放松下对身心健康也挺好的。
她刚嫁给老楼那会儿不也是像孽女那样老楼刚回家就被她拽进卧室内各种腻歪?
“如果狗贼不和孽女这样那老娘才会担心。好吧我就当个瞎子聋子。只管当他们的保姆伺候这俩祖宗。”
方局这样想后忽然觉得自己好伟大啊。
莫名的干劲十足——
“滚出来喂猪了。”
摆了一桌子好菜后方临瑜抬脚踹了下卧室门大吼。
又过了老半天。
满脸都是口水印的狗贼才趿拉着女式小拖鞋走了出来。
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眉宇间尽是残春的孽女则首接光着脚丫故作没事人那样的哼着啥玫瑰情人走进了洗手间内。
“老方真没想到你这种大老粗竟然有着如此精湛的厨艺。”
某狗贼坐在沙发上手也不洗的拿起一个元宝虾首接放在嘴里大嚼。
满意的说:“要不你辞职去我家给当厨娘算了。除了做饭啊给我洗袜子啊扫地擦桌子之类的啥也不用管。我每个月给你开的薪资保证比你上班赚得多。”
方临瑜垂着眼皮子:“想死的话你就使劲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