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打坐的时候也思绪纷乱，一会儿想这个，一会儿想那个。竟不知如何是好了。

到很晚子璐才睡着，第二天顶着黑眼圈出现在外面。不得不照着铜镜，涂了脂粉，遮掩一二。平日里子璐不爱涂脂抹粉，但是现在为了遮住黑眼圈，不得不用一些。

看到镜子里的人，经过装扮，五官变得立体，眉眼精致，苍白的脸色也变得红润了。忍不住笑笑，其实应该稍微打扮打扮的。

以前总觉得自己骨子里是个男人，什么事都像男人一样冲上去，太鲁莽了，反而让自己冲撞地满身是伤。

现在才知道，自己其实还是个女子，也可以弱柳扶风，柔若无骨。

盘了一个单螺髻，斜斜地插了一根碧玉簪，一身天青色襦裙，配了碧蓝色的褙子，淡雅出尘。

带着后来又做的十五个香囊，子璐又在摆摊出诊了。顺便卖了十来个香囊。给自己的手帕交，和一些师长都送了香囊。这下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夜里再次在空间里打坐的时候，子璐感觉内心的宁静又回来了。一呼一吸之间，感觉空间里的亮光又多了一些，能看到自己身边半尺周围了。

这淡淡的光芒，让这个空间不再是黑漆漆的了，不再是伸手不见五指了。能看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能看到自己的手。这便是很大的进步了。

子璐高兴地在空间里转圈，跳舞，跳着最新学的舞蹈，裙摆转开来，像是一朵粉蓝色的花。柔软的胳膊，灵活的手腕翻飞着，像是花神在向世间遍撒鲜花。又像是司农女神，向人世间遍撒春意和种子。一会儿又像是大雁在天空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