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睁开眼才发现,他正被伊集院抱着!
不是夜间工作“抱枕”那个抱,而是像父母抱着孩子一般,对普通成年人来说,就是打开晨间偶像剧才会看到的公主抱。
温热地围拢他的肩背的,已经不是俊太郎庞大的身躯,而是伊集院的臂膀。
发生了什么事?
总之先把自己从这个过于羞耻的局面中摆脱出来。
“请放我下来,伊集院君。”慈郎镇定地对伊集院提出。
但伊集院只是低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应。
什么情况?伊集院的样子,看上去似乎不太对。
他紧皱着眉,像是不舒服,脸颊也似乎微微肿起?难道是生病了?
是了,伊集院说过今晚可能不回来的,现在却在这,又做出这么奇怪的行为,应该是出了状况。
“伊集院,你发生什么事了?”慈郎尽量抬着头,担忧地望着抱着自己的男人,“伊集院?”
被慈郎呼唤的伊集院,忽然停下脚步,低头恶狠狠地吻向他。
本就被伊集院完全抱在怀中,此刻连呼吸和唇齿都被夺去,慈郎毫无防备,想抵抗时已经迟了。
再反应过来时,伊集院已经继续抱着他往前走了。
唯一能证明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是慈郎口中那颗,由伊集院的舌渡过来的,让他无法说话的冰球。
冷。热。交替。
“嗯?嗯?”慈郎不明所以,大脑被吻得一片混乱,却又下意识想从信任的伊集院那里寻求答案,可是被冰球塞住嘴巴的他,只能发出短短两声表达疑惑的低音。
伊集院打开卧室门,声音比平时多了一分阴鸷:“安静。”
闻言,慈郎奇异地想通了刚才伊集院是在干什么。
那不是一个吻。
伊集院只是想把冰球转移到他嘴里让他安静。
这瞬间,什么羞耻什么迷茫都不翼而飞,慈郎难以置信地看着伊集院,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家伙?
与其说愤怒,不如说哭笑不得。
一心只求睡觉的伊集院根本没理会抱枕在想什么,他的理智早已退场,全然是凭本能行动。
他把望月放到床上,然后压上去,抱着人调整了一下姿势,扯过被子将自己和抱枕都盖好,正打算就此好眠……没完全解决的加料酒又开始作乱。
忍到睡着就没事了,还是需要冰球。
他半撑着身体,对身—下的望月说:“还给我。”
望月却像是听不懂,含着冰球的嘴发出模糊疑惑的声音:“k…a…n…?”
伊集院皱眉。
还是得自己取回来。
他俯身倾向慈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