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反问，李文远意外，但却没有隐瞒。

一来他的调查本就到了瓶颈，二来就算他把线索说了出来，陈天也未必能找到突破，所以他就直接说出了这线索。

“这道黑影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了，我第一次发现是在十年前，当时李家发生变故，我有幸撇到过一眼。不过当时我并没有觉得这黑影有什么，所以就一直没在意。”

“后来我开始正式关注它的时候是在发现李文航不对劲的时候。”

“尤其在我调查他每次都会莫名消失两个小时，再加上当时黑影的出现，我就开始关注这黑影背后的秘密。”

“只是可惜，尽管我已经百般努力，可最后也只是得到了一点点的皮毛而已。”

听到这话，陈天惊讶，但却没有表现，而是继续问道。

“什么皮毛？难道你查到了黑影的身份？”

“如果我能查到他，现在也就不来找你合作了。”

李文远开口回答，并跟着解释：“我这发现说来也很简单，尤其是对比最开始看到黑影的时候，我能非常确定，这黑影绝不是同一个人所扮。”

“然而通过这些黑影的不同，我逐渐发现这黑影的作用很可能是事件发生的监控，甚至是催化剂，所以后来我就开始关注他们，并提前做准备。”

“结果可惜，无论每次我怎么准备，我都发现不了端倪。”

“哪怕最后勉强得到一些黑影的资料，可碍于照片模糊，也就无法进行下一步的调查。”

“我不知道你听了这样的线索有什么感觉，但我却觉得这黑影是故意出现，但却又不给我们留下线索。”

“毕竟未知的才是最恐惧的，这也是我找你合作的根本原因。”

李文远的回答很直接，语气也带着真诚。

虽然陈天惊讶这回答，也基本相信了这个说法，但他心里总有一丝不对的感觉。

哪怕这感觉很轻微，他也没有忽略，而是刻意记在心里。

毕竟在真相揭开之前，任何人都有理由撒谎，所以对于李文远的说法，他在考虑之后，仅仅当作了一个说法。

“所以说到底你还是没有它的任何线索对吗？”

“当然不是。”

面对质疑，李文远开口否认，并回答：“如果我只是知道这点，那么这些年来我就不可能拍到它的踪影。只是接下来我知道的却不能在电话跟你透露。”

“毕竟你现在还没有表明合作，所以我就只能先告诉你这么多。”

李文远的隐瞒在陈天预料之中，可就算这样，他也不想答应。

尤其想到刚刚那丝不对劲，他就决定查查这黑影再说。

毕竟当时这个角度不止有李文远的人能拍到，一些监控的角度也能扫到一点，所以他就没再犹豫，当即开口拒绝。

“黑影的事我自会调查，至于合作，我还是先看看剩下的内容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