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信息素都比平时淡,莫名烘托出了某种断桥是否下过雪的倦怠缥缈。
梁宵站在门口,眼睁睁看着缥缈的霍总攥着毛巾警惕了他十分钟,眼皮一点点不堪重负地坠下来,仰进椅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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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阑这一觉没睡上两分钟。
管家在门外守得提心吊胆,实在担心梁宵可能死在里面了,火急火燎冲进来:“霍总,梁先生——”
梁宵还站在门口,不及防备,脑袋跟门磕得结结实实。
霍阑:“……”
梁宵:“……”
管家扶着门,颤巍巍看着滑下去的梁宵:“梁先生……”
梁先生气息奄奄:“啊。”
没料到屋里是这么个平静到诡异的局面,管家有点心梗,扶着胸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霍阑头疼更甚,按着额角深吸口气:“出去。”
管家飞快答应,刚想把地上的一滩梁先生一起拖出房间,霍阑已经走过去,单手把人拦腰捞了起来。
管家不敢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