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往身上披了件红和风开衫,又将长发松松一扎,露出一段白皙削瘦的脖颈。她一段脖颈白得像玉,长发黑得如墨。
许星洲生得一身无关风月的美感,干净又明利,犹如江水与桃花,笑起来格外的好看。
“而且,”许星洲洋洋得意地补充:“而且我们谭部长辣么可爱,我当然要和她黏一生一世了!”
——好看,也仅限于不说话的时候。
许星洲实在是太浪了,程雁死死忍住了吐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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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半,阜江校区天光晦涩。
春雨噼里啪啦,砸得行人连头都不敢抬。来来往往的学生有的刚刚下课,还抱着本厚厚的大学英语。
许星洲在那倾盆的暴雨中撑着伞,拿着手机导航,自己哼着歌儿学生会走。
她唱歌非常五音不全,哼着调儿跑到天上去的儿歌,走路的步伐轻快得像在跳芭蕾,并且和每个迎面走来的素不相识的人微笑致意。
有个小学妹耳根都有些发红地问:“……学、学姐,我认识你吗?”
许星洲浪到飞起,笑眯眯答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