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博明八卦道:“你在你对象那住挺好的?”
郎靖风舔舔嘴唇:“特别好,今天晚上给我做饭了,好吃。”
李博明学狼叫:“呜嗷嗷嗷!除了吃饭还干什?么了?讲讲呗,有照片没?待会儿打算干什?么?”
真狼反而?说人话:“写作业,没照片,继续写作业。”
李博明:“呸!写屁作业!一起做生理?作业啊?”
写了一整天作业的郎靖风:“……真是纯写作业,你他妈脑袋里除了黄色废料有点儿别的没?”
李博明不干了,非要打探打探哥们儿和女朋友的私生活,可无论他问什?么,都?被?郎靖风滴水不漏地堵了回去,问到最后什?么都?没打探着?,甚至连郎靖风这个“女朋友”究竟是不是女的都?不敢确定!
转眼又是一天过去,白阮假想中的“预产期”到了。
一整天紧张的学习过后,郎靖风妖力耗竭,变成小奶狼跑到卧室想亲近亲近白阮,却见白阮侧身躺在床上,清瘦的身体弓得像只熟虾,因为太用力,透过单薄的睡衣布料都?能?看见脊骨的线条,显得更单薄、更招人疼。
“嗷呜?”郎靖风小狗似的扒着?床站起来?,用爪子?轻挠白阮的背。
白阮梗着?脖子?不回头,只开口问了句:“什?么事?”
那嗓音虚浮微哑,一听就是身体不舒服了。
郎靖风干脆跳上床,绕到白阮正面,只见白阮双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满是细碎的汗珠。
分娩时?都?会有些疼的,大脑没找着?子?宫这东西,只好退而?求其?次,让肠子?抽搐抽搐了。
不用力也不疼,哪来?的小兔子??——大脑有它自己?的想法。
“嗷呜!嗷呜——!”郎靖风急得直叫唤,正想下地取手机打急救电话,却被?白阮叫住了:“……那个,我没事。”
郎靖风一扭头,对上白阮颇有些难堪的目光,两人视线相交只有两秒不到,白阮苍白的面颊却腾地红了起来?。
管它真的假的,郎靖风也算是……孩儿他爸了。
郎靖风瞬间反应过来?,今天是白阮假孕的预产期。
知道白阮假孕后郎靖风偷偷查过,假孕时?不需要做什?么特殊处理?,只要等大脑发现肚子?里没有小兔子?,这一幕闹剧自然就会收场……可是网上没说白阮会痛。
“嗷呜?”郎靖风用鼻子?轻轻拱了拱白阮的肚子?,眼神似是有些后悔。
如果?早知道白阮会痛,他肯定不会故意亲密接触让他假孕……郎靖风懊恼地夹着?尾巴在床上转了几圈,自责片刻后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他又不可能?一辈子?不和白阮亲热,假孕这档事总归会至少?有一次。
白阮看眼神就把郎靖风的意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咬着?嘴唇不吭声,忍痛把小奶狼拎起来?丢到地上。
郎靖风没再?往床上蹿,转身吧嗒吧嗒跑去客厅,用指甲勾住茶几下方的大抽屉,往后一拉,抽屉打开,里面是码放整齐的各类药品,有什?么兔康宁消毒液、兔病专家口服液、治毛球症的化毛膏……人用药只有最寻常的止痛退烧止泻药。
郎靖风叼起一板止痛药,跑回卧室,张嘴把药往床上一放,又飞跑去厨房,从地上摆着?的一提小瓶矿泉水中叼出一瓶——白阮平时?喝煮好的白开水,郎靖风却有点少?爷习气,嫌白开水有味道,只喝瓶装的矿泉水——咬着?瓶盖让瓶身耷在地上拖着?走,又费力地把瓶子?甩上床。
“嗷呜。”宝贝儿吃止痛药。郎靖风跳上床,温柔地舔掉白阮额头上的细汗。
这波疼痛来?得突然,别说郎靖风,就连白阮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还会真刀真枪地疼一次,从疼痛开始到现在脑子?还是懵的,压根儿没想起来?吃止痛药这回事儿,见药来?了,便乖乖支起上半身吃药。
疼就疼吧,以?后假孕的概率就低了,又不可能?当一辈子?处男……白阮安慰着?自己?,捂着?肚子?躺下。
“嗷呜。”郎靖风凑过去,拱开白阮捂肚子?的手,用鼻尖挑起他睡衣下摆,整个钻进衣服里,在小腹的部位团成一团。
郎靖风现在体型小,新陈代谢快,体温也较成年时?高,整个就是一枚奶狼造型的暖手炉,他在白阮肚子?上贴了一会儿,白阮便觉得一阵阵抽痛发寒的小腹舒服多了,加上止痛药渐渐开始发挥效力,那磨人的疼削弱了不少?,又随着?时?间推移变得似有似无了。
从疼痛中解脱出来?,白阮神经很是放松,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
白阮醒来?时?,卧室的大灯被?人关了,只有床尾亮着?一盏光线柔和的小夜灯,腹部的疼痛已?彻底消失不见,白阮睡眼蒙眬,微微动了动身子?,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他胸前的睡衣湿透了。
作者有话要说:郎靖疯:和郎小白抢奶喝!!!
白软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功能是不是太齐全了!!!
我真的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