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走后,左棠不客气地凑到顾重阳耳边。
“怎么回事啊,哥儿们。”
黄毛他们在掷骰子,大吼大叫,他们俩的对话几乎没人听得见。
顾重阳知道他问的是什么,略微烦躁地推开他,拿起酒杯灌了一口:“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想的哪样了。”左棠坏笑道,“咱们可是说好了,你们能交往一个月,那辆车才归你。”
顾重阳没搭话,仰头又喝了一杯。
“喂,你这戏演的也太过了。别说兄弟没提醒你,这种小男孩沾上了不好脱手的。”
“废话真多。”
左棠乐了:“真是狗脾气,他怎么受得了你的。哎对了,他们不都说这小家伙油盐不进,你是怎么拿下的?”
顾重阳看着杯中透明的酒液,眼神若有所思。
“你们以前认识吗?”左棠问。
“不认识。”他说。
左棠一惊:“不会吧。”
“不会什么?”
他狐疑道:“你们刚刚认识一天,你表白,他就答应了?”
顾重阳一摊手,没有否认。
“我操,这他妈才是高手啊。”左棠突然激动起来,跟他撞了下酒杯道,
“高段位的猎手,才会用这种猎物的姿态出现,刺激啊!你仔细想想,他是不是另有所图?”
顾重阳眯了眯眼睛,想起那天小兔子的条件。
“第一,不准做坏事。”
“第二,好好学习。”
他嘴角抽了抽,说:“他让我好好学习。”
左棠一口酒喷了出来,呛得剧烈咳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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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远洋跟着小宇来到洗手间,他掏了一盒烟出来,指了指旁边的吸烟区说:“我去那里等你。”
“好。”师远洋点了点头,然后迅速钻进隔间。
刚才路过走廊的时候,纷杂的信息素让他心跳加速。
后脖颈的腺体突突直跳,有一种灼烧的刺痛感。
一般来说,发/情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