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落看着面前不时滴落出血的伤口，顿时无语凝噎。

在血瘾涌上时，苏落的神智是不清楚的，但现在理智回笼，他只想找个洞钻进去。

草草草草草，真的太羞耻了！

他！苏落！怎么可以！做那么羞耻的事？

【110你告诉我，我的记忆都是假的。】

【好的呢亲亲，您的记忆都是假的哟。】

苏落心中希望顿起：【难道这真的是假的，都是我在做梦？】

【不是哦。】

苏落：【……行吧。】

在清晰地感受到面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时，苏落低头，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徒弟。

难道说：对不起徒弟，我不是故意的QAQ，原谅我吧。不行，这太有损他在小徒弟心中的形象了好伐？

又或者：不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生病了才这样的，这件事情就揭过吧。可……这也太拔嘴无情了吧？

正当苏落内心纠结时，察觉到苏落久久不动的顾怀衫也稍稍疑惑地低下了头。

“师尊？”

糟了，徒弟发现我醒了。

苏落一慌，原本就靠顾怀衫很近的唇不小心贴得更近，察觉到些微湿意，他下意识地舔上了顾怀衫脖颈上那一滴欲落未落的血珠。。

这回苏落不想扮鸵鸟埋洞里，他想直接撞墙了。

颈间柔软微湿的触感让顾怀衫一愣，在想到那触感是什么造成的后，顾怀衫的脸瞬间爆红。

师，师，师尊这么可以对他做出这种事情？

顾怀衫虽然知道师尊喜欢他，但他对于喜欢的了解不多，只以为单纯是情感上的交流，对于身体上的交流那是想都不敢想的。

简单来说，就是年纪太小，心灵还没有被外界的环境玷污。

刚刚又喝进一滴血的苏落：……这血真香。

不，他不能这样，他是一个纯洁的师尊，他什么都没干。

把鸵鸟精神贯彻到底的苏落面无表情的抬头（其实是因为整个人都僵住了），再面无表情地脱离顾怀衫的怀抱。

全程，顾怀衫都十分配合，动都没有动。

实际上，他也僵住了。

两个人面面相对的僵硬许久，苏落才先一步找回了说话的能力。

“你的脖子……没事吧？”

顾怀衫摸摸只剩一个浅浅伤口的脖子，摇摇头：“我没事，师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