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昨天是信长亲觉得无聊才自行离开的,我真是冤枉死了。”太宰治冲信长抱怨道,“还被折原临也讹了一笔钱呢。”
“那可真是辛苦你了,治君。”信长说道,她从吧台的椅子上跳下来,与十束和草薙道别,“既然这样我就和他先离开了,麻烦和你们的王说一声,还有替我向美咲道个别,还有安娜。”
“好。”十束多多良一一答应她,草薙也点了点头,看着信长走向太宰治。
太宰治十分自然地伸出手抹掉了信长脸上的奶油,和两个人说道,“也替我向你们赤之王问个好吧,那,我们就走了哦。”
信长在出门之前,又换回了普通人的衣服打扮,跟着太宰一起回了横滨。
“总觉得稍微有些不爽。”草薙看着他们离开之后,小声念叨了一句。
“?”十束听到后,诧异地回头看了他一眼,突然笑出声,“噗,出云你的强迫症症状也太严重了吧,最后不是被他擦掉了吗?”
十束想起沾在信长脸上的奶油,刚刚开始草薙他就一直盯着那个在看。
“……可是他没有擦干净啊!还是有残留的!”
……
“这次出来有什么收获吗?”两个人并排往回走着,信长问道,“事情解决了吗。”
“大概吧。”太宰治不太想过多的提这些事,但还是很详细地解释了一下,“言武和这边的罪歌似乎有联系,还需要再深入地查一查。你呢,有什么收获吗?”
“收获啊……”信长拖了长声,她不特意压着嗓子说话的声音简直就是天地中的宝物萝莉音,重重的鼻音有着一种纯天然的萌感,“交到了朋友吧,这应该是最大的收获了。”
“诶,真好呢,信长亲真的很容易就能交到朋友。”太宰说着,突然想到什么,“对了,要不就趁现在我带你去见见织田作吧!”
“你难道不用向那个变态幼女控报告吗?”
“这可是私人行程,就算是BOSS也管不到的。”
说做就做,太宰治当机立断走了另一条路,他并没有提前告诉织田作之助他要过去的事,但事实证明,他的运气确实挺好的,正好遇见今天没有什么工作的织田作。
“哟,织田作,怎么一个人在游荡!”他看到了织田作之助,十分主动地上前打招呼,连心情都提升了五个百分点。
“是太宰啊,找我什么事。”织田作之助看到太宰身边跟着的信长,问道,“这小姑娘是谁?无处可去的吗?”
“你绝对猜不到。”太宰双手扶着信长的肩膀,如同献宝一般,“她啊,就是织田信长哦!”
“织田信长?”织田作之助愣了一下,“原来织田信长是这种风格吗……”
“对,你们还是同姓呢,难道织田作你是织田信长的后代吗?”太宰治的视线来回扫视着两人,力图从中发现一点共同之处。
“不论从哪里来说,我和织田信长的关系应该只有同姓这一点,而且我家祖上完全没有去过千叶那边。”织田作之助立刻反驳,伸出一只手,和信长自我介绍,“我名叫织田作之助,信长公。”
“唔……好。”信长陷入了沉思中,织田作之助的话才让她稍稍回过神来。
“什么嘛,织田作居然这么轻易地接受了……”太宰抱怨道,表情却一点没有无趣的意思,“我还以为你会稍微怀疑一下的。”
“太宰的话,没有必要这样骗我。”织田作之助说,他从来都是直来直去的男人,“你带这样一个小姑娘来见我,要不是知道你才十八岁,我还以为是你……”
“原来在你心中我居然是这样的人吗!”太宰看上去十分不平,“虽然把我认成她父亲的话应该是我占便宜才对……诶,信长亲?”
太宰和织田作之助说话的时候,注意到信长好像一直在思考着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完全不像她的性格。
“嗯?什么?”信长如梦初醒般,她一个激灵,回头看问她话的太宰,“你在叫我吗?”
“我都叫了你好几遍了。怎么,织田作很无聊吗?你连话都不愿意说。”太宰开玩笑说道,“还是我们说话太无趣了?”
“都不是。”信长摇摇头,她转过头,看着织田作之助,“你会做饭吗?”
“嗯?”织田作之助被这个问题弄得摸不着头脑,疑问地问了一句,听到这声“嗯”信长立刻点了点头。
“没错,就是这个。”
“因为他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很会做饭的样子,所以我现在特别想吃鳗鱼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