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带了吃的，”戚渊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个巧克力，剥开给桃山，“吃一个垫下肚子，不够林瑞那边还有。”

桃山细细咬了几口，尽量避免粘到嘴巴和牙齿，吃的格外秀气。戚渊盯着她，目光一错不错。

“灵宝表姐她们呢？”

“在外边，林瑞几个堵着。”

“你怎么进来的呀？”

戚渊于是笑，他握着桃山的手，把她的手完整地包裹在掌心，“塞红包。”

桃山吃完一个，戚渊又问她：“不够吧？我跟林瑞再拿点？”

“不行，”桃山摇头，指了指腰腹，“吃多了穿婚纱不好看。”

婚纱上有束腰，很紧。

戚渊看她细长洁白的脖颈和美丽如同桃花的脸，低声，“不会，你本来就很好看。”

桃山忍不住伸手描摹他的眉峰，轻声，“你也很好看。”

戚渊微站起身，亲吻了她的锁骨，他吻的轻，也很克制。然后就把她抱了起来。

出门，整个客厅的人看见他俩都在善意地起哄。戚渊带着她敬了茶，接受了长辈的祝福，然后把传统的程序一个一个走得一丝不苟。

婚礼很长、也很累，但也很幸福。很多细节桃山一辈子都忘不了，父母致辞的时候、戚渊和她交换戒指的时候、给朋友们敬酒的时候，每一个拎出来都能让她眼眶发热。这种炽热滚烫的情绪一直持续到婚礼结束，回到别墅和戚渊独处的时候达到了顶峰。

桃山喝了一点酒，情绪亢奋，她拉着戚渊把院子里到阳台的花又重头数了一遍。戚渊原先不明所以，但总是顺着她的，听她叽叽喳喳地说话。

“第一棵，白色蔷薇，代表纯洁的爱情！第二棵，红色蔷薇，代表热恋！第三棵，深红蔷薇，只想和你在一起！……第十六棵，粉红蔷薇，我要与你过一辈子！第十七棵，野蔷薇，代表浪漫的爱情！……第八十一棵，栀子花，代表永恒的爱！……第九十棵，香槟玫瑰，我只钟情你一个！……第九十八棵，红玫瑰，真挚的爱永恒的爱！第九十九棵，紫藤花，对你执着，最幸福的时刻！”

她抱着他的手臂，絮絮叨叨念了整整九十九种花，两个多小时。

“这是我的秘密，”桃山眼睛水润，脸颊绯红，目光专注又温柔地看他，“我为你种了一个花园，一年四季，总有几种花会开，代表我对你的心意。”

戚渊无法描述这一刻内心的震撼，他抱着纤细的桃山，女孩子眉眼都像最娇嫩美丽的桃花，她依赖而又充满爱恋地看着他，戚渊无法不控制自己深深地吻下去。

唇齿相依，有酒味，有甜香，很醉人。

在结婚一周年之际、婚礼当天，戚渊没忍住，把桃山欺负哭了，以至于桃山第二天完全没能起得来床。

——毕竟仪式感很强的他整整忍了一年。

作者有话要说：嘟嘟嘟嘟。有一股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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