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她笑了笑，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沈遇：“不用。”

在他眼里，身上没有刺鼻香味的女同桌都是好同桌，给了他空气自由。

满荷从小瓶子里掏出来两颗糯米糖，递给沈遇。她由衷感谢，觉得这位不近人情的年纪第一也不是像传说中那样冷漠。

沈遇看见了糖，轻轻抬了抬眼皮：“谢了。”

满荷笑：“不客气。”

到了放学，沈菀着急的收拾书包，生怕沈遇不等她。

驰荆拄着胳膊看她。

沈菀眼睛大，睫毛也长，甚至能看见睫毛像扇子一样，是翘翘的。

她侧脸小巧玲珑，唇瓣嫣红。

察觉到驰荆的目光，沈菀转头：“看什么看？”

驰荆觉得早上被狠狠踩的那一脚又隐隐作痛起来。

还是个暴躁小辣椒。惹不得。

驰荆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啃了几口：“晚上去哪儿啊？小同桌？”

沈菀看他笑得坏，没理，背上书包一溜烟跑了。

驰荆懒洋洋的。

沈菀远远看见沈遇在等她。他站在电线杆子下面，低头看手机。沈菀跑过去：“哥哥！”

沈遇嗯了声：“回家吧。爸爸发消息，说直接回奶奶家。”

沈菀打开车锁：“好。”

沈母对宝贝孙子宝贝孙女儿疼到不行，整天炖猪肘子红烧肉，生怕饿着。沈遇在沙发上看书，沈菀粘在奶奶身后面，沈母把炖肘子的锅端到桌上：“小遇，别看书了。看的眼睛不疼？不吃饭了？”

沈遇懒洋洋的拖拉着拖鞋过来。坐下。沈菀吃着红烧肉，心满意足：“好吃！”

她眼睛亮亮的：“爸爸妈妈不来吗？”

沈母嗯了声，给俩小孩子夹菜：“他们有事。”

“有什么事？”沈菀问。

“吃你的饭吧。”沈遇说她。

沈菀嘁了声，不言语了，专心吃饭。

公寓里，灯光昏暗。麝食已久，沈凛程的胳膊搭在林窈的细腰上，揉捏着。家里没孩子，就是方便，在哪儿都行。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味，把某种气息掩盖。

林窈气喘吁吁。她平时除了跳跳舞，没什么运动，比不上常年健身的沈凛程。她气质温婉，安静的缩着，闭眼睛休息。

沈凛程吻她的后脖颈，向下。

林窈立即拒绝：“别了，孩子快回来了。”

沈凛程不让她动，伸手暗灭了灯，语气低哑：“不着急，还早……”

沈凛程一点都没有做父亲的自觉，尤其是这事上，怎么都吃不饱一样。林窈也经不住撩拨，出了点湿润液体。时间漫长。

春天里成熟的花蕊，颤颤巍巍的绽放着，流出来了些花蜜，粘稠香甜，有水渍的声音。到了夏天，才会结出成熟的果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