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雨看了眼爸爸的墓,对二我叔说:“二叔,我爸爸还在这里看着呢。”
一阵山风吹来,二叔打了个寒颤。
他结结巴巴了一会,又理直气壮地说:“我说的难道有错?江水流就这样白白地把你拐走,这事儿我还就要跟你爸爸说。”
叶星雨脸色冰冷。
“我敬重你是我二叔。”
二叔气焰便灭了。他也就仗着叶星雨从小孝顺长辈的份上。
“那就告辞了。”
叶星雨抱着翡翡走下山,翡翡没听见他们说什么,有些迷茫爸爸为什么捂着他的耳朵。
这里不好打车,叶星雨原准备坐公交,却在山脚不远的公交车站台看见了等在那里的熟悉的人。
“江水流……”
“星雨。”江水流走过来,接过翡翡。
“你怎么来了?”
“这里不好打车,还是大过年的。”
过年本来就很多司机放假,加之大过年的,很多司机不愿意接到陵园的单子,嫌晦气。
叶星雨看到江水流口袋里夹着一根烟,和二叔带来的是一种。江水流很少抽烟,即使抽,也不抽这种。
他问江水流:“我二叔跟你说了什么吗?”
江水流没说什么,搪塞过去。叶星雨却想到了二叔会说什么,无非就是要江水流拿钱。
三人回了家,也没有要拜年的亲戚。叶星雨今天去拜祭完爸爸,又听二叔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便没什么大的心情。
叶星雨看见江水流吃了点酒,便忍不住也把杯子接了过去。
“你也要?”
叶星雨点头。
“你上次就喝醉了。”
“我想喝。”叶星雨坚持。
“好吧,就喝一点儿。”江水流看出叶星雨的心情不好,拗不过他,便小心地只给叶星雨倒了一个底儿的量。
叶星雨当着他的面也确实就喝了这么点。
然而,江水流刚转身抱翡翡回房间,叶星雨就自己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喝掉了。
等江水流回来的时候,叶星雨已经醉的满脸酡红。
江水流摇晃了叶星雨两下,叶星雨睁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江哥。”
叶星雨醉的昏昏沉沉,但看人的眼睛却依旧黑亮。
江水流明明没有喝醉,却也像被蛊惑了一般,低头kiss了上去。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触觉,记忆里的一切都回来了。
叶星雨沉溺在这熟悉的安全感里。
像风雨里的一片叶子,左右摇摆。
江水流的手探入hisjeans,抚上the□□oothskin。
酒醉仿佛一下子清醒,叶星雨被激了一下,想起了翡翡,他下意识推开了江水流。
江水流浑身冰冷。
叶星雨下意识的举动不会骗人。
他在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