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你别亲我。”扶九躲着他,奈何腰被箍得紧紧的,他怎么躲卫良煊都能碰到他。后来卫良煊嫌他乱动,又再次把他按倒在桌子上。
抓住他两只极细的手腕举过头顶,卫良煊在他唇上轻啄了一口,“同不同意?”
扶九没说话,卫良煊另一只手挑起扶九腰间的衣物,大有继续往里的意思,扶九赶紧点头。
“同意同意!”那只作乱的大手终于停了,扶九红着脸瞪他,“快放开我,你赶紧回去工作。”
得到想要的答案,卫良煊心满意足松开人的手。
“八点钟,我在家里等你。”
“……”
卫良煊知道只有他自己能闻到后,心情可谓是一下子攀到了顶峰。
甚至想哼个小调,不过也只是想想,他不会哼小调。
拿起手机,卫良煊发布了一则消息。
没有什么多余的话,只有一张图片,一盒药,旁边是一粒被取出来的药片,还有一杯水。
具体什么意思,不用多加言语。
这一下激起了千层浪。
众多尚在观望的人,去了那所医院的官网底下询问还有没有药,更多的是直接去了医院开药。
笑话,卫先生带头用了,那就说明肯定有用,肯定是真的。
开始的一百盒被一扫而空,很多人都没有买到,幸亏扶九早想好了对策。
人们正处在买不到药的急切失望后悔等众多情绪之中,新的消息发布了。
医院表示药物有限,每天只能看一百位病人,也就是只卖一百盒药物。
研究院也说了会加紧时间找合作者,努力生产更多药品,让没买到的不要着急。
他们暂时的想法是,首先治未婚和重症的,因为已婚Alpha的大多数是跟Beta结婚,万一治愈之后抛弃他的Beta妻子,这不是他们想看到的。所以已婚的Alpha购买药物比较麻烦,会有专门人员对他们的家庭状况进行了解,确定Alpha不会因为治愈了疾病就抛弃Beta,才会卖给Alpha药物。
这个病不致命,但是重症是很难受的,比如卫良煊,每天腺体疼痛难忍,这种情况当然是能早一天治愈就早一天治愈。
五年以下的病症两周可以治愈,五年以上要更久。药品不够,所以暂时先治重症。这个政策一出,大家虽然感到失望,但也大都表示理解。
各大医院很眼红,但是又不能答应当时的扶九,上头其他家族的命令他们不敢不听。
另一边扶九把空间里药品的详细研制过程发了出来,现在的水平做出来可能费事点,但是也不是不能做,跟研究院的人员签署了保密协定。研究院在加紧试验自己做出的药品。空间的药物有限,这样下去,很快就卖完了。
后面还有几千人在排队等待着。
经过几天加班加点的工作,研究院初步试验了几次,发现配方没问题后,就打算加紧批量生产了。
忙完了一阵,扶九疲惫的脱下防护服。打算休息一会儿,有人来通知他说,卫良灼来了。
扶九上下眼皮在打架,正好本来也没打算去见卫良灼,于是扶九指了指一旁的抽屉,“里面有两盒药,你拿去给他吧,就说按时吃药,很快就好了,让他以后不要再来了。”
“好的。”
后面几天扶九还是每天忙得站不住脚,卫良煊很无奈。他从没想过有一天扶九会比他还要忙。
这种下班回家,没有恋人迎接的感觉,太多次之后让他心里的烦躁感越来越强烈。
烦躁的同时,产生了一种亏欠感。他不知道前世扶九一个人在这栋别墅里,是怎么熬过去的。
当时的他,是把扶九从暴力中拉了出来,却又让扶九陷入了冷暴力中,这么一想,他跟扶东林差别在哪儿呢。
可能没什么差别。
卫家人的固执是深入骨子里的,卫良煊一旦开始这样想,几乎就难以放下了。
对于扶九的亏欠,在悄悄的一点一点浮现,而后逐渐加深。
他在想当时明明有更好的办法的,比如和扶九假结婚,这些帮助扶九摆脱了扶家,扶九就可以开始新的生活。再比如直接威逼利诱扶东林,让他和扶九断绝关系,等等。都比他直接把人娶了,却不闻不问要强的多。
说到底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无法标记扶九,又不想让他和别人在一起,所以就建造了一所牢笼,把人关在里面。
就是因为这些,才会让那些悲剧发生。
他到现在都不知道扶九前世是为何而死的,扶九不愿意说,他也不知道如何去问第二次。
这天扶九忙完的时候,八点多一点,对于一直工作到十点多钟,八点钟已经是个令人惊喜的数字了。
听人汇报了一天的工作结果,大家陆陆续续离开,扶九才锁了门走。
研究院离别墅只有百米距离,路上全是明亮的路灯,扶九走下去就看到路灯底下有个人站在那里,手里夹着烟抽,他隔了几米都闻到烟味了。
皱了皱鼻子,扶九走了过去。十一月的夜晚,晚风带了几许凉意,扶九缩了缩身体,卫良煊看到他后,扔了烟蒂。
“今天怎么这么早?”
他一个人在这里抽烟,不知道抽了几根,扶九也了解他了,知道他大概又有什么心事。
“早下班陪你呀。”扶九从自己上衣宽大的口袋里抽出手,伸进卫良煊长款风衣的口袋里,蹭着卫良煊温热的手,“你手好暖和,给我暖暖。”
“嗯。”卫良煊抓住他另一只手也塞了进去,攥住。
凉风带走了大部分烟味,残留在卫良煊身上的,很淡很淡。扶九抬头,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卫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肯跟我说一说吗?”
如果不是空不出手,卫良煊大概是要摸一摸他的,柔软的头发也好,脸颊也好。
空不出手卫良煊最后选择亲亲他的额头,“没事,只是想接你回家。”
“我不信。”扶九笑着看他,虽然路灯明亮,但总归是夜晚了,夜晚的黑暗是任何其他因素都去除不了的,顶多只是驱散一些。
卫良煊的面容在夜晚模糊不清,扶九却能看清他眼神里的所有内容,“真的不说吗?”
“回去吧。”卫良煊牵着他正要走,扶九不依不饶。
踮起脚,两个人近距离的面对面,尼古丁的味道重了些,混杂着两个人的气息,一股暧昧缭绕在二人中间。
扶九盯着面前形状好看的薄唇,鬼使神差的,他忘记了要问什么,脑子里划过另一个念头。
Omega独特的柔软嗓音,在夜色中多了份撩人意味。
“你抽的烟是什么味道,让我也尝尝。”
唇齿交缠间,尝了又尝,卫良煊掐住他腰的手背上,青筋暴突,扶九整个腰都麻麻的,差点软了身子。
偶尔吸吮的水声和细小的呻/吟声,路过的人都能听出两人在做什么隐秘的事情。
当然,这个时间这里是不会有什么路过的人的。也给了两人充分的发挥空间。
不管多高档的香烟,味道就是那么个味道。所以当尼古丁的味道渐渐淡去,扶九迷迷糊糊想,他还是卫良煊本来的味道。
温暖又强硬,没有过多修饰和花言巧语,他喜欢这个男人最真实的一面。
温度渐渐上升,一双大手已经剥开Omega的保护层,探进了里面。
光滑瘦弱的脊背,被从下抚到上,偶尔几捋凉风从被掀开的衣物下摆溜了进去,激起Omega的颤意,又很快被那双温热的手掌抚平。
人大概就是这样的,在特定的空间做私密的事,就少了份刺激,可人又喜欢刺激,从而寻找刺激。同样的事,换个危险的环境中,刺激感就上去了。
扶九晕红了脸头皮发麻,一个吻带来的连锁反应叫他吃不消。
到底顾忌着天气太冷,卫良煊一下一下抚着扶九的背,趴在扶九颈侧喘着粗气。
硬硬的发茬刮骚过扶九的耳朵,扶九忍耐不住的偏头吻着身侧Alpha的脸,最后脸贴着脸蹭了蹭。
“良煊,做吗?”
卫良煊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欲念,被他一个动作轻而易举又撩了起来。有力的手掌带了几分惩罚的意味,隔着厚厚的衣裤在Omega身上留下红红的印记。
“别惹火我,小九。回去再说。”
扶九不满的蹭蹭,被打重了有点疼,委屈又羞愤的咬了卫良煊一口,换来对方轻轻的揉捏。
“乖一点。”
扶九果然乖了一点,他小声说,“我们回去吧,我明天不上班了。”
卫良煊心脏剧烈跳动,脱下风衣包住衣衫不整的Omega,再打横抱起他。
扶九脸埋进卫良煊胸前,手指抓着他的衬衣。卫良煊手臂上的肌肉紧绷,十一月的天,硬是出了一层细密的汗。
被轻轻放在床上,扶九朦胧中想起了他的大猫窝。
虚虚抱住胸前的大脑袋,扶九摸了摸卫良煊微红的耳朵。
“良煊,我,我们去哪里……”
卫良煊顺着一只细白的手臂看过去。
又在那个部位轻咬了一口才抬起头,“又想去那里睡?”
“想去哪里做。”扶九今晚大概是破罐子破摔了,也不管说的话会产生什么让他几天下不了床的后果,他只知道此时,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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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照进来,洒下细密的剪影。卫良煊怀里搂着光溜溜的Omega,长腿伸出了被子外。
他蜷缩了一晚上,也不觉得不舒服,现在阳光让屋子里的温度逐渐升高,再蜷缩就感觉热了。
扶九趴在他胸前睡得香甜,只露出柔软的黑发在外面,卫良煊怕他闷,把被子往下拉了拉,一张红润白皙的脸露了出来。
感觉到光线的刺激,扶九不满的又往下缩了缩,重新缩回被子里,卫良煊眼里弥漫的笑意渐渐加深,捞起扶九亲了亲。
迷糊的Omega好乖。
亲着亲着就把人亲醒了。
扶九眯着眼感觉天亮了,随口问了句“几点了”,没等卫良煊回答,眼睛一闭又睡着了。
他实在太累了,连续几天睡眠不足,昨晚又不知道被折腾到几点,能醒纯粹是因为生物钟加上卫良煊的动作。
再过一会儿太阳就照到了,卫良煊把扶九抱回床上,在他怀里塞了个枕头,让他觉得有东西抱,才去洗漱。
才进洗手间,扶九就半梦半醒坐了起来,披着被子下床,腿软腰软,他只好小步子挪到洗手间门口,听到里面有声音,才安心。
打算继续回去睡的,走到猫窝的位置,距离床还有一米多的距离,他不想走了。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弧形,正好贴在圆形猫窝的一边,扶九蒙住被子,舒服的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四舍五入,我日万了。
咳咳。
放个狠话,连续日万三天!
咳咳!
乁(˙ω˙乁)
乁(˙ω˙乁)
乁(˙ω˙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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