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仰慕您呀。”肖明现编现卖，眨眨眼睛胡说八道，“我想离您近一些，从入行的第一天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清风，可惜那时候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木子不过是我的垫脚石。”

“您知道我的商业价值，否则也不会答应见我。这样的价值只合作一次不是太可惜了么？”

“您签了我，我会对您很有用的。”

肖明一张小嘴叭叭的可劲儿画饼，要不是彼此心知肚明他的时间就剩五个月，那语气自信得168都快信了。

小兔子摇身一变变成了只小狐狸，露出狡黠的尾巴晃得人心头泛痒。

王景鸣给自己倒了杯水，水润过喉口，眼睛自杯沿之上微微眯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床上滔滔不绝剖析自己价值的人。

“他怎么不说话？”肖明被盯得有些没底，跟168吐槽，“我嘴巴都干了，还当我面喝水，过分举报了。”

168：“咔嚓咔嚓。”

肖明：“？？？？什么声音？”

168：“没有，你的错觉。”

一个尽职的系统是不会让人发现自己在吃瓜的，除非太香了忍不住。

肖明直想翻白眼，忍了两秒，压住内心的暴躁笑嘻嘻地问金华火腿：“金……王总，您看呢？”

王景鸣笑得讳莫如深，让肖明差点就想暴起按着他的头让他回话。

一人坐在床上，一人收拾自己准备走人，房间安静到肖明只听见小声的“咔嚓、咔嚓”……

……你还敢说你没在吃瓜？？？

168：“嗝。”

“闭嘴。”肖明压着声音，“你……”

刚想开口的王景鸣偏过头：“嗯？”

肖明：“……”

日，说出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