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泠惊魂未定，突然，背后传来了素素的声音…

“女王。”

“啊！”苏泠被吓了一大跳，“素素…你怎么在这里！”

“内个……隔壁的女生向楼管投诉，说您的梦话声特别大，特别吓人，影响到她们睡眠了，然后楼管想来打扰您，而我正好在门口守着，我就给阻止了，接着，我就擅自进来了……对不起，女王，我……”

素素说完，苏泠看了看墙上的始终——凌晨1点。

“你…一直守着我？”

“嗯，不知道为什么，我冥想的时候，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你，我们天鹅一族对危险的预知向来很准确，我怕您…所以……”

“谢谢。”苏泠听完素素的解释，感到心中暖暖的，忽然觉得有这样一个伙伴陪着，真好。

不过，她心中还是感到疑惑，便直接开口问道，“我刚才说了什么梦话，你还记得吗？”

“女王您自己不知道吗？”素素睁大了眼睛，觉得不可思议。

“我…我不知道啊…”

“您说的那句话重复了有上百次了。”

“哪句话？”

“天城死，幻冥为王。”素素沉下神色，一字一句，字字清晰。

“幻冥为王……”苏泠觉得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到过，努力回忆着。

“女王，这种话现在不能乱说的，最近天城在抓叛徒，万一被天城的爪牙听见，您一定会被当成叛徒抓起来的。”素素劝着苏泠，她刚才十分担心，又不敢叫醒苏泠，现在想想还是有些后怕。

苏泠点点头，觉得素素说的确实没错，这种梦话确实危险，现在的天城草木皆兵，逮着谁看着像间谍就会抓去毙了。

“要不，你和我住一起吧，我要是再胡言乱语，你就弄醒我，好吗？”

“遵命。”素素想都没想，直接答应了苏泠，她愿意和苏泠住在一起，又习惯性地对苏泠微微下蹲，以示精灵族的礼节。

苏泠把她扶起，开口道“这些都是那头蠢龙教你的吧？以后你不用像对他那样对我，你我虽是主仆关系，但我更想要你成为我的伙伴，成为那种可以把后背放心交给对方的伙伴，就像你今天意识到我有危险，主动来守着我一样，你明白吗？”

“素素遵命。”说完，她再次行礼。

苏泠撇撇嘴，她知道这姑娘很明显没明白，也难怪，受了克劳斯长达十几年的封建教育，想改变根深蒂固的腐化思想，是比较难的。

她让素素先睡，可素素告诉她，那种危险感仍没有消除，她也睡不着，两人便泡了两杯咖啡，一起坐在窗前看着明月。

苏泠做了这种奇怪的梦，自然是要想个明白的，林若若的往事很流畅地在她脑海中过着，可总有一些奇怪的空白点，这些记忆怎么也连不起来……

“女王。”

“嗯？”

“素素有些问题一直想请教您。”素素看着天上的那轮明月，鼓起勇气对苏泠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