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气氛死一般的寂静。

男人高大的身躯笔挺僵硬，隔着些许距离，身上的恐怖气息似乎能传过来，周身温度都仿佛下降了许多。

白兮染背抵在冰冷的墙面，看着那张逆着光的俊脸，一时间心肝儿颤。

她是真长胆子了，敢这么质问他？

可墨君辙没有立刻发怒，盯着她的的眼睛里，有一些别的情绪。

“你现在是用什么身份质问我？朋友、我墨君辙的妻子？还是……木蔚海的知心人？”

“你……”白兮染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苍白的脸扬起，“我跟他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

不过是昔日冲动写的情书，不过是追星一样迷迷糊糊的情感，在他看来，就是洗不清的嫌疑吗？

墨君辙冷嗤，弯下腰，冰冷的手指扬起，扣在她下巴上。

“不是？那为何这样激动。”他薄唇微启，眼里那些意味不明的情绪更浓郁一些，手指稍微用上些力气，像哄娃娃一样轻拍了拍她，“太太现在非要为了一个外人与我争执？”

“外人？”

男人不疾不徐地开口，“他妄图欺负你，下场再凄惨又如何，还值得你同情？”

白兮染愣在那，似是不敢相信他的回应。

她原还觉着，或许不是墨大爷做的。

又或许……是哪里误会了。

可如今呢？

他认了！

白兮染用力瞪大眼睛，小小的身子微微发颤，喃喃出声，“因为他是外人，所以就能有这个下场？”

“因为他曾经利用我，所以就必须被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