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字他听懂了,然后开开心心的学着媳妇的样子,端起碗喝粥。
随即又抓起豆泡啃了起来。
“嗷呜~”媳妇,这个好好吃。
外面香香的,里面软软的,越嚼越香。
白湖眯起眼睛享受。
你看,多么人性化的动作,说不人都说不过去呢。
吴离摇摇头不再关注它。
吃过早饭后。
白湖农民揣窝在木沙发上看媳妇摆弄木头架子。
“嗷呜~”媳妇你在干嘛。
“嗷~”媳妇。
“呜~”媳妇又不理我了。
他只好窸窸窣窣的爬过去求关注。
吴离抖了抖肩膀上的脑袋,“你别把脑袋放我肩膀上啊,对自己的体重没点ABCD数吗?”
“嗷呜~”
“好了,我们去种菜去吧。”终于把拍摄的架子给弄好,满意的观察了一遍。
然后起身来到储物间。
储物间顾名思义,就是存储各种工具杂物的地方,房间不大,里面摆了两个大架子,其中一个架子上摆了镰刀、柴刀、手套帽子之类的东西。
还有一个架子上摆满了各种木工所需要的工具,有推刨刀、锯子、各种尺寸的凿还有墨斗之类的工具,上面甚至还有一些凿有“福寿”两字的木条和纸钱。
是的,他爷爷以前就是做棺.材的,高中之前,爷爷会到各种丧礼现场做棺.材,那时,不管是节日还是春节,只要有人请他去,爷爷就会去。
直到后来响应国家政策,开始执行火葬,从此不再需要棺.材。
“呼呼呼——”
突然一阵冷风迎面吹来,把吴离的心绪打断。
当看见风的来源时,本能的觉得身体开始发痒。
那是一台老旧的木质风谷机,作用是靠鼓风吹掉没用的稻麦壳,但同时也会把稻谷芒吹得四处都是,还会黏在人的身上,还扒拉不下来,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痒。
而此时白虎正摇着手柄玩得很开心。
“嗷呜~”媳妇,这个好玩。
就像妖术一样,嗖的一下,风就出来了。
吴离抖了抖身上莫须有的痒意,来到风骨机旁,揉了揉白虎脸上的鬃毛,“好了,别玩了。”
随后从墙上拿下一顶草帽戴在头上,还拿出一对手套。
看见媳妇的新造型,白湖有些发愣。
大大的帽子下,媳妇的脸特别白,嫩特别小,超可爱的,让他心脏忍不住嘭嘭直跳。
“嗷呜~”媳妇真好看。
“嗷呜~”我也要戴。
说完,白湖站起身,自己从墙上拿下一顶草帽递给吴离。
等吴离接过后,他低着头等待。
“嗷呜~”媳妇,给我戴上。
吴离看了眼那比草帽还大一半的脑袋。
“……你要戴?”问题是戴不上啊。
“嗷呜~”媳妇快点。
白虎急得用爪子扒拉吴离的衣角。
“那我试试吧。”
说完,吴离把草帽轻轻地压在白虎的脑袋上,但草帽太小,堪堪把耳朵的区域给装下。
身子往后仰,一看,“噗嗤——哈哈哈哈哈哈。”太搞笑了,那大大的草帽此时像个装饰品,而绳子又短,耷拉在老虎的眼睛上边,就像一条连着的眉毛。
而且白虎的毛是白色的,挂上黄色的帽子真是土到爆,但是看着看着又有点别样的萌。
嗯……其实也挺可爱的。
“嗷呜~”媳妇笑啥呢,难道他不可爱吗?
不明所以的白湖歪头看着吴离。
然后没有系带子的草帽直接滑了下来。
“嗷呜~”怎么掉了。
白湖连忙把它叼起来递给吴离。
“嗷呜~”媳妇,没有戴好。
“好好好,给你戴上。”说完,吴离转身寻找绳子穿好,重新给他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