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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邮递员(12)

“哦……”江安好像明白了一点。“你没事吧?要不要回都去禀告师父?”

“嗨呀,你真是小题大做,遇到这么点‘小事’就禀告师父,咱们俩又不是不行!”说着,他还伸出小拇指比划着,可他还不是被这局面给吓了一跳。

阿绿想了想,说:“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啊?”

“‘怎么办’,往东走哇,打听清楚是哪个门派的人夺走了五彩石,咱们再夺回来呀!”

“嗯,好!”

“现在咱们先去八姑镇探听探听情况。”

江安和阿绿刚要走,一位青纱女子从山上树林中飞出,这正是那名躲在树丛里的女子,手拿一六角兵器,见?到沙继第一行人,就将那六角兵器扔出去,正中两个壮汉。那女子眼角微微向上挑起,一脸傲气。

“数指功?”阿绿不经意地说道。

江安莫名其妙地问道:“什么是‘数指功’啊?”

“‘数指功’也是一种很强的武功,杀伤力很大,不过,我见?这位姑娘好像还是刚刚开始练,功力不深,‘指’也不多,只有六指,我听师父说,最多可练到上千指。”

“指头?”

“这里面的原理我也说不清楚。”

“她不是拿着一六角兵器吗?”

“那是一种错觉,这种武功还可以让你明明看间她是朝这个方向攻击的,实际却不然,让你无法应对。”

“那,就是说她会突然转变方向!”

“嗯,你感觉是这样,其实,她并没有转变!”

“奇怪,你怎知道那么多啊?是师父告诉你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师父有意识没意识地常常给我们介绍一些武功,是告诉我们两个的。”

“我怎么从来不记得啊?”

“对啊,我也奇怪,你怎么从来不记得啊?”

“我们常在深山中,接触的世面太??了,是应该多学一点。以后我们也应该多多学习才是啊!”

“嗯!”阿绿又想了想,“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她应该是黎荫荫。”

“‘黎荫荫’?哦,这个我记得,师傅说过她是竹帮会的人,可竹帮会的人应该是练‘竹影刀’才对啊,她怎么会……?”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呀!”

沙继第刚刚被江安击了一掌,正被属下搀扶着。突然听到有人惨叫的声音,一回头,一只粉鞋正打中他的左眼。那青纱女子抽出一把长剑,上下左右挥舞了几?下,沙继第带来的那几十?人全都倒在地上。沙继第晃晃歪歪地站起来,还没直起身子,就又被轻纱女子给踹了一脚,瘫在地上。这时,又从林子中飞出一位男子。

只见那青纱女子跑到他跟前,说道:“师哥,这些人太笨了,太没劲了!”江安和阿绿距离他们不算远,因此,他们的谈话她们可以听得一清二楚。那人说道:“好的,现在咱们把那三个人带回去给师傅。”

“五彩石呢?”

“五彩石已经被人夺走了!”

“夺走了?”说着,她还瞥了一眼江安和阿绿,又回过头去。江安不服气地瞪了她一眼。那名男子说道:“刚才咱们晚来了一步,看样子,刚才那人的武功很厉害啊!”接着,他们进屋抓走了阿伦、女子和他们的娘。

江安刚想追上去,被阿绿拦下了。沙继第站起来,拍打拍打自己身上的土,转身看到村里的人都出来看了。对他们大吼:“看什么看?滚,滚,滚!”接着,他身边的人“哎哟”着起来了。他越看越生气。一个人站起来后问他:“堂主,我们现在去哪儿?”“回山!一群废物!”他们愤愤地走了。

村里人慢慢地都回去了。人们叽里呱啦地议论道:“嗨,阿伦家这次可遭大灾了,前一阵子有?五彩石的时候还好好的呢!”“是啊,是啊,你说他家那老婆子怎么受得?了哟!”“要怪就怪那骄傲的阿伦,有?了五彩石就到处乱吹!”“就是就是!”

一直到八姑镇的路上,阿绿一直都闷闷不乐的。不只是因为五彩石被夺走,更多的是因为他本身就不想参与这件事,而且他看到那么多武林高手,怕此事是凶多吉??。可江安却毫不在意,他沿路欣赏风景,心里喜悦得不得?了。他认为反正这次夺五彩石是一件非常非常不容易的事,难得有?“师命”放我们出来,何不就这个机会好好地放松一下,免得?整日被“锁”在洞中,不见?天日。而且,反正五彩石现在也不在我们手中,瞎着急也没用。

来到八姑镇,江安更是像疯了一样到处乱窜,他实在是好久没有看到这些新鲜玩意儿了。平时到镇上来办事大都是阿绿来,他也来过几?次,总不常来,因此,他还是很高兴见到这些东西的。于是,他东瞧瞧,西看看,一会儿打开人家小摊儿上的水粉盒瞅瞅,一会儿摸摸人家的泥娃娃,一会儿又拿一串糖葫芦啃啃;一会儿又在各大商店之间跑来跑去。阿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自己也不再思考“夺五彩石”这件事情?到底值不值得,危险有多大。

他劝说江安:“我们是出来夺五彩石的,不是出来玩儿的,这件事情?重大,应该抓紧时间才是啊!而且,各大门派应经开始行动了,五彩石又不在阿伦手上,我们对这个世界一点都不熟悉,一点优势也不占啊!”

“哎呀,你慌什么啊?怎么能这么说呢?借此机会出来玩一下下也不会怎么样嘛,不会耽误多??时间,你我也不会??块肉!”

“玩?经过了刚才那场大战,你还当作这是出来玩!”

“你真是杞人忧天,着急也没什么用啊?”

“可是,你这样看见?什么东西都好,只怕我们的钱不够用啊!”

“不够用?打架需要用钱吗?再说了,我现在只买了一串糖葫芦而已啊,你不用那么紧张的!”江安一边在水果摊旁玩着几?个苹果一边说。突然,他好像又看见?了什么好东西,急急忙忙跑过去。

“哎…”阿绿刚想说点什么,见?江安跑远了,无奈地摇摇头,只得快步跟上去。江安问道:“师父让我们出来夺五彩石的时候你不是很不情?愿的吗,现在怎么比我还着急?”

“我不是着急啊,而是,既然要答应了师傅要做这件事,就应该办好才是啊!”

“嗯,有?理有?理!”可是,他却仍旧贪玩。

太阳的光芒已经越来越刺眼了,江安和阿绿来到了一座不知名的小山上。这里风光秀丽,却少有?人家。江安和阿绿正兴高采烈地交谈着。正像阿绿自己说的,既然要做,就要把事情?做好。因此,他不再闷闷不乐了。而是积极地与江安商量对策。

“啊!”随着一声叫喊,江安滑进了一个大坑当中,接着,从树上撒下一张大网来,把江安套起来,周围的树丛之中突然冲出许多人来,用许多把刀围起江安的脖子,使他的头动弹不得?。然后,不知何处飞出一根绳子,把江安绑了起来,而且近旁的人点了他的穴。江安现在动弹不得?,只能等着阿绿来救了。

这时,从树丛中走出一个人来,看样子像是这些人的头头儿。模样却像是个山贼。虎视眈眈的,满脸的大胡子。他撇了一眼怒视眈眈的江安,对他说道:“哦~原来是一个人呐,我还以为是一头熊或是一只狮子呢!”江安大叫道:“你敢骂我,不想活了!”

他刚要冲动,阿绿跑过去:“别动,你一动就会碰到那些刀的!”那人又说道:“嗯,把你们两个押回去做压寨夫人也是一件满美的事情?啊!小的们,把他给我拿下!”于是,上来十几?位壮汉,将阿绿团团围住。

阿绿冷笑道:“哼,要两个,也太贪了吧!”说着就冲上前去与那些人打起来。江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那个头头儿一挥手,看着江安的人腾空飞起,准备押解回“巢”。阿绿一看,大事不妙,正要过去解救江安,从后面有冲上一个人来,阿绿抬脚往后一踢,便解决了。刚要走,只见从后面飞出十几?把飞镖,正中押解江安的人。那些人一个个都跌落在地上,江安也跌了下来。那个头头儿大惊失色,仓皇逃走。一位大侠模样的人从树丛中飞出,来到江安面前。

只见他穿一件紫衫宽袖长袍褂,头发随风飘扬,很有?一派豪迈风范。脸是接近于正方形的长方形,鼻子很挺,眉毛很漂亮,就是眼睛小了点,嘴巴倒是不算太小。他的轻功了得?,落地没有?一丝声响,不会惊起一粒沙子。跟从他的还有?五人,不过这五人穿的是粗布衣裳了。即使是有些眉目清秀的公子哥儿,穿的也没有这人那样讲究,更何况他还是江湖中人。江安从没有?见?过这样好的轻功,看呆了。他过去解开了江安的穴道,断了绳子。刚从网中钻出来的江安对着那个逃跑的头头儿大叫道:“往哪儿跑!”顺势捡起一把刀,刺出去,正中那人腰部,那人当即倒在地上,鲜血淋漓。阿绿跑过去,低头看看,对江安说:“你不应该杀他啊,他只不过是……”

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切都有道理。

但如果真是这样,这难道不是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悲剧的误会吗?

张方误会了他,他误会了张方,最后皇帝也误会了张方。

张正对说:“你去吧。”

他踌躇了一下,一点也没有把最初的劲头剑进阵营。

张正倒在椅子上,揉着太阳穴,累得地道:“我累了。”

很多年前,他也跟皇帝说过同样的话。当时,皇帝没有放他走。但现在,没人能阻止他。

回宫时,小皇帝已经睡着了。那男孩很伤心,睡着时连眉头都没睁开。

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想去包扎伤口。但他一转身,床上的男孩就跳起来,紧张地喊道:“你要去哪儿?”

笑着给他看了看他那破烂的衣服和衣服遮不住的伤口,问:“陛下说我要去哪里?”

小皇帝很快宣布御医。

太医正在为他治疗伤口,忍不住说:“陛下不可以出去。幸运的是,他只是受伤了。如果……唉,呸,我的大臣不会说倒霉的。”

不提好,一提气,小皇帝黑脸怒骂:“皇叔,你当时出去是不想死的!

皇叔慢慢跪下,对天子的愤怒没有一点害怕的反应。他甚至抬起头来对他微笑。

一方御医替他处理伤口,怕小皇帝一怒之下向国王捅去,顺便也捅了自己一刀。

“笑什么笑!说话!”

“陛下想听的是真话,但大臣的实情?实在让陛下不快。如果陛下听了,你会更加生气,所以我的大臣不会说的。”

小皇帝道:“啊,皇上心里这么想皇叔沉着地道:“为陛下而死,是大臣的荣誉。”

“……”医生颤抖的双手擦去了脸颊上的冷汗。

小皇帝冷笑道:“果然如期而至。”

向御医挥挥手,看了小皇帝一眼,低下头,很??说:“其实我不想死,可能有一刻是真的想死在哪把剑下,为了自己的好名声,但是名声是没用的,如果我死了那我就保护不了你了。所以我去见张正。”

“你要寻求帮助吗?”小皇帝愣了一下,道:“我不是派来的吗?”

小皇帝什么也没说,小皇帝找了自己的理由:“看来叛军停了,叔叔,你救了我的命。”

皇叔含糊地回答。

知道皇叔是不会死的,小皇帝心情?很好,他扶皇叔起来,亲自看到他的伤口已经处理好。

“你知道吗?皇叔忽然道,“张方,就是以前的将军,抱着我。”

“什么?”小皇帝抬起眼睛。

神情?轻盈,眼神中透着一丝思念:“小时候总是让我抱着你,小时候我是那么烦人和张正契合宽容的心,他会带我去玩,但我不会抱我,张方大不一样,他能抱着我读一天的书,教我一个字都不知道所有?的孩子读一个字,一个字一个字写一个字,我的第一个老师,其实是张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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