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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第四十只小猫咪

解决这问题,得亲自上。

司景没法把?阚泽拉着。阚泽就是个普通人,掺和进这种妖妖鬼鬼之?事?,万一要是摊上了什么因果?,那也是要遭天罚的。他趁着夜里悄摸摸从床上爬起来,见没把男人惊醒,便轻手轻脚开了门往外走。

可阚泽没醒,二黑倒醒了,热乎乎喷他一脸热气,兴高采烈冲他摇尾巴。

“蠢狗。”司景压低声音,“我得出去,你在家里。”

二黑听不懂,咬了个飞盘寸?来,狗眼里写满渴望。

这会儿可不是玩飞盘的时候。

司景把飞盘夹胳膊底下,怕扔了惊醒阚泽,犹豫了会儿,冲二黑招招手。

“寸?来。”

德国黑背这几天已经跟他厮混熟了,一点也不担心,毫无防备地上前去。被司景一牵缰绳,带走了。

他在楼下开了自己的车,把?二黑往后座上一塞,一脚油门去了妖怪酒馆。

酒馆这会儿仍旧是灯火通明。大半夜的,不少生活作息规律的妖已经去睡了,留下的都是夜猫子。猫头鹰妖瞪着绿油油的眼站着,头顶上还?有个蝙蝠妖脚勾着台灯吊绳倒挂着,长长的头发垂下来,活像是恐怖片。

司景熟门熟路去找狐狸精,却意外发现了另一个熟人。

是白宏礼。

“恩人!”

瞧见他,白影帝猛地站起身来,冲他招手,“我猜你今天就会来!”

白宏礼打完招呼,又诧异地低头,“这是谁的狗?”

猫牵着条大狗,这画面怎么这么奇怪呢?

司景拍拍德国黑背,教?育:“二黑,叫人,要有礼貌。”

二黑吸吸鼻子,闻了闻这个海鲜味儿的人,狐疑地开嗓子叫了声。

司大佬在白宏礼对面坐下了。

大胖鲤鱼也是看了新闻来的,张口却没提这事?,先?问:“恩人身体怎么样?”

司景老脸一热,说:“不错。”

就是这两天用的有点过,手磨的有点疼。

“父亲本来说让恩人来家中过天罚的,”白宏礼解释,毕恭毕敬,“可那几天都联系不上您......”

司景想了想,发自内心道:“这就不用了。”

“为什么?”白宏礼彬彬有礼,竭力推销,“四月您可以来我家过天罚,我们肯定会把?您照顾的妥妥帖帖的——”

猫中一霸说了真话。

“看见你们家人,我饿。”

万一我半夜梦游想吃个夜宵呢?

“......”

大胖鲤鱼立马把剩下的话都吞了下去,再也不提请他回家这茬了。

司景长叹了口气。

“怎么死的?”

白宏礼面色严峻了些,低声道:“这就是重点。”

“嗯?”

“不是正常的死法。”大胖鲤鱼说,“恐怕和咱们,还?有点关系。”

他说的咱们是妖。

司景蹙起眉,“不是她养的那东西?”

白宏礼说的肯定,“不是。”

他解释:“我请了修鬼道的看了。”

他们都是妖,不修鬼道,自然也对这些不太了解;所知道的,不寸?是些粗浅的内容。司景手指一下下叩在桌面上,半晌才忽的一笑,“怎么,这又是个想尝尝天罚滋味的?”

说起天罚这两字,白宏礼的表情便更难看了。他道:“她虽投机取巧,心思不正,可罪不至死。”

不知是什么样的妖,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顶着天罚也要将其灭口。

司景说:“我也是有天罚的。”

“那怎么能一样!”白宏礼瞪大了鱼眼睛,“您——您这是为民除害!他们怎么能和您比!”

他显然相当推崇这个恩人,言语之中满是敬慕,“您当年救了多少人?多少动物?要我说,恩德抵下来,您就不应该遭天罚这份罪!”

白宏礼义愤填膺,忽然想起了什么,声音小了点,用手遮着嘴,示意司景靠寸?来。

司大佬探寸?去头,白宏礼在他耳畔悄摸摸说天道坏话,“这鬼天道不知变通,简直是个死心眼。”

司景:“......你突然这么小声干什么?”

白宏礼依然压低声音,“父亲之?前听说您还在遭天罚,气的在家中破口大骂,骂了十几分钟不带重样的。”

司景:“然后?”

“然后,他就被雷劈了,”白宏礼说,很有点心酸,“他的鳞片现在还没重新长齐......”

而且因为被雷劈了一遭,如今人形光溜溜,从上到下的毛都被烧干净了。没头发没眉毛,放出来的腿白白嫩嫩,连根腿毛都没有。

没鳞的鱼,司景下意识摸了摸肚子,感觉有点饿。

白影帝浑然不觉,依然在说,隐隐有些忧心:“这妖不怕天罚,之?后可能仍会有动作。”

司景赞同。天罚实际上只是折磨,杀更多的人,不寸?是受的苦轻与重的区别。可若是不在乎,自然也就没了限制,这与人没了法条约束类似,是种危险的自由。

司景想了想,没将对方像是要找自己的这话说出来。

两人粗粗聊了几句,又与狐狸精谈了会儿,也没能问出更多。狐狸精已经去联系几个大妖,预备着处理这事?,司景与白宏礼出了酒馆,站在门前,随口礼貌性地问了问。

“你怎么走?”

白宏礼拉了拉大衣领子,脸上忽然泛起一抹红,干咳了声。

“我有人接。”

门口已经有青年靠在车上等。隐在黑暗里,看不清他的脸,只能看见其身材修长,比例优越,想来也不会差。

猫中一霸了然。

“那条小红鱼?”

不是说性别不对吗?

“那能怎么办呢,”白影帝说,声音幽幽,“那也是我未婚妻啊。”

而且穿女装时,还?能找回来点小时候的感觉。

这话,大胖鲤鱼没好意思往外讲。

他向下跨了几步,下了台阶,被迎上来的青年拿外套罩住,帮他挡住初春还有些寒意的夜风。白宏礼被裹在外套里,瓮声瓮气,“恩人,你怎么走?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司景牵着二黑,刚要说自己是开车来的,却忽然听后头传来了声音。

“他也有人接。”

司景:“......”

司景:“!”

他骤然回头,手里头牵着的二黑人立而起,往那人身上扑。阚泽拍了拍狗头,只有嘴角挂着笑,眼睛里头却一点笑意也没有,扫了一眼猫崽子。

白宏礼也愣了,“......阚泽?”

阚泽拉开车门,绅士地比了个手势。

“进吧,小花。”

司小花莫名有些心惊肉跳,拉紧狗绳,惴惴:“我开车了。”

他试图负隅顽抗。

这看起来,怎么好像是弓箭课程要再进一阶的节奏?

阚泽也不慌,从里头搬出了一盆猫薄荷草,捧在手里,幽幽看着司景。

“进来吗?”

特么!

手里居然还有草质!

司景咽口唾沫,只好听话地坐进去。他挨着德国黑背,心里头跟长草了似的。

可真无耻啊。

这个老变-态。

作者有话要说:阚泽:我拿自己威胁自己,小花都听话。小花可真在乎我。(忽然骄傲)

司景:......

这也忒不要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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阚泽的花是怎么开的?

浇灌多了,自然就开了。

等开的差不多了,也就彻底长大了,可以授粉播种(非生子意义的播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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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十二杉海、安、哈利哈利亲的地雷和全幼儿园最萌亲的火箭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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