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们的第一次,说起来还是姜唯心主动挑起来的欲-火,应斐那时候叫她小狐狸,声线磁性暗哑,带着十足的宠溺。
如今再一次听到这句爱称,姜唯心的一颗心跳动起来,不好意思的红着耳朵侧脸躲开,说道:
“怎么突然又叫我小狐狸了?”
应斐捏着下巴强迫和他直视,他的眼睛里有刻意压制的欲-望,说话时的嗓音也暗哑低迷:
“你是不是每天都想我回家干你?”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臭男人竟然还会说骚话?
姜唯心小脸通红,抬手挡了挡,老狐狸是个典型的斯文败类,到了床上就现原形了,可是应斐接下来的话却犹如刀尖一样字字锥心:
“不过我这样的男人,应该满足不了你那颗饥渴的心?”
仿佛被人往脑袋上泼了一盆凉水,姜唯心一颗心被浇灭,躺在床上眨了眨眼睛,羞愤往他肩膀上一推:
“你再说什么,你什么意思?”
“江辰是谁?你和他去酒店干什么了?”
姜唯心立刻想起来:
“你竟然偷看我手机,我告诉你手机密码不是为了让你看我隐私的!”
“不看你手机我怎么知道你晚上才从酒店出来?你在他哪里没有餍足,来找我了是吗?”
应斐说着就把她的睡衣掀起来,封住她的嘴巴,胡乱的把自己的裤子脱了,忽然被侵犯,姜唯心低叫了一声,嗓子眼里的羞愤和委屈通通被他的舌头抵回去,他掐她的肩膀捶打着,好不容易呼出一口气:
“应斐,你有病啊,你怎么那么偏执,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应斐抵在她的小腹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摩擦,似乎下一刻就会控制不住闯进来,姜唯心真是受够了,说道:
“如果我是你想的那种人,我才不会傻乎乎的留下蛛丝马迹给你看。”
姜唯心把压在自己身上那个人推开,从手提包里翻出合同给他看:
“他是我签约代言的品牌创始人,比我小一届,是我学弟而已,你要是不相信,你给静秋打电话,晚上四个人吃饭静秋也在。”
说完这话,姜唯心气呼呼的爬到床上,拉起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躲在被子里偷偷抹眼泪。
当初真是脑子抽了,为什么要嫁给一个又偏执又爱猜忌的人?
姜唯心内心委屈,刚刚应斐丝毫不尊重她的行为冷静下来想想便会觉得可悲可怕,一句聊天语音而已,为什么要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察觉到身后的床垫塌下去一些,姜唯心知道他已经上床,便胡乱的擦了一把眼泪,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后脑勺:
“对不起。”
应斐掀开被子看了她一眼,贴着她的耳朵道歉,没听到她的回答后,他又把人往怀里塞,企图抱她,姜唯心挣扎了几下,推开他又翻了个身:
“我不接受你的道歉,滚开。”
“哭了?”
姜唯心本来已经擦干了眼泪,突然之间听到他那么一问,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一冒上头就特别委屈:
“你就是这样,从不去揣摩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从不去在乎别人的内心想法。”
“我是个自由的人,不是你养在笼子里的鸟,不是你的所有物,不是你想要我怎样我就必须怎样!”
应斐等她把心里的委屈倒干净了,这才扯过床头柜的纸巾给她擦眼泪,贴到她的脸上吻了吻:
“心心,对不起。”
他只有极少数时候会叫她的昵称,那磁性暗哑的哄人语调,带着几分真诚和内疚,可姜唯心不想那么快原谅这个臭男人,她把脸转了个方向,拉过被子捂住头:
“我现在要睡觉了,你离我远点!”
她能感觉到身后的男人顿了顿,而后起身关掉了床头的壁灯,再一次缩进被窝里以后,应斐行动的幅度小了很多,他用极其微小的动作,一点一点挪到她的身侧,然后抬起手,轻轻放到她的腰上:
“那你别哭了。”
姜唯心没有回应他,也没有再哭,只是耸了耸肩膀,又往被子里缩了缩,卷成一个小虾米的形状。她抱着胳膊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应斐放在他腰上的手挪到肩膀上,紧紧贴上来,抱住她。
应斐贴着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姜唯心并没有消气,轻哼了一声:
“这个月你别想干活了,我的手你也不要肖想,你自己玩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