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
“好好照顾自己。”
最后这句话你说的很轻,没有什么重量。
学长的表情渐渐凝固,他死死的盯着你,眼中的光亮起又破灭,整个人如同一盏孤零零的枯灯,哑声说:“好,我知道了,你放心。”
……
当天晚上,你去了酒吧。
你实在不想一个人呆着,不想一个人度过今夜。
河松友和骆驼都在同城,知道这件事后开车接你出去喝酒,还特意挑了一个gay吧。
河松友和骆驼两个笨蛋压根没来过gay吧,说什么要帮你忘掉旧人,开始新生活,一副很熟悉花花世界,要带你打开新大门的模样。
实际上却像两只钻进猫窝的耗子,战战兢兢,狗狗祟祟,被门口穿闪光背心的猛男一吓,立刻双双懵逼,摆出直男的尬笑,实际上连对方说了什么都没有弄明白,蠢死了。
就这样,他们两个居然硬生生忍着心虚,假装熟练,昂首阔步的杀进卡座,很有气势的大力拍桌。
“这里那么多年轻的血液,阿飞,你不要想他了。”
你们在卡座坐下,河松友点了一大堆酒,先是噼里啪啦,气势汹汹的骂了学长一遍,接着不停的劝你喝酒,你碍于情面,抬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敬单身。”
你举起酒杯,抬了抬:“敬理智。”
你心情奇差无比,一开始还不愿意说,到最后喝多了些,便趴在桌上不动了。
河松友喝的一脸通红,他趴在你旁边一边哭一边说。
“阿飞啊,男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你们毕竟在一起八年,八年,你想人一辈子有几个八年,有什么话不能说,一定要这样鱼死网破的话,你也痛,老许也痛,对不对。”
骆驼在旁边抽烟:“他都得那种病了,河松友你什么意思?你要害阿飞?”
河松友抱着啤酒瓶,哭红了脸,一边抽抽,一边说:“没这意思,就是真的,我是觉得可惜,他们一起创业,风风雨雨这么多年,都走过来了,因为这件事,一拍两散,值得吗?投入了那么多,最后老死不相往来,值得吗?”
你点了烟,沉默的掸了掸,说:“值得。”
你和河松友他们说着话,没太注意周围的人,这些地方你来的很少,没有认识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