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南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你不知道的我们草原上水是最少的一个人一辈子就洗三次澡出生的时候洗一次娶妻嫁人的时候洗一次临死前洗一次。”
刘裕上下打量起慕容南鼻子又不自觉地开始抽动起来了。慕容南没好气地冷冷道:“就算不洗澡我们也可以干搓还可以抹一些粉不象你这么臭。只不过你们这些汉人总是说我们草原人身上膻味重我还嫌你们身上一股子田里大粪的味道呢。”
刘裕哈哈一笑:“好了好了每次一说话就扯到这种族群问题我也不想跟你争了不过你这些香粉倒象是那些女人用的脂粉就算你为了掩盖身上的羊膻味道也别用这个吧知道的我是明白怎么回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女人呢。咱们这军营里的兄弟可是有一年多没见女人了万一真有几个管不住自己那活儿的把你当成女人了可保不齐会怎么样啊。”
慕容南冷笑道:“能怎么样?老子是纯爷们虽然你们汉人有不少龙阳之好的但我们鲜卑人可不兴这个谁敢乱来老子阉了他。别以为你们敢日马蜂窝就可以跟老子玩这手。”
刘裕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今天吃了啥东西啊这么冲?算了就当我没说上次在淮水那里是我出言唐突顶撞了你这些天你若是还生我的气我向你道歉就是。”
慕容南的眉头轻轻一扬:“那点小事还有什么好放心上的刘裕我就是气不过你总把我们当外人。再怎么说咱们也是一起出生入死流血流汗过的吧你的骑术还是我教的呢却一点不念旧情。”
刘裕心中暗叹这慕容南的心眼还真是小嘴上说不放心上但话里却仍然是一股子酸味倒象是个姑娘也许这些异族都有这种毛病吧至少象刘敬宣檀凭之这些兄弟绝不至于此的。
不过刘裕脸上却是堆了笑:“是是是你教训的是是我忘恩负义了。所以你怎么说我这回都是你的对不过今天你来找我又是有何贵事呢?”
慕容南勾了勾嘴角他的目光却一直盯在刘裕左臂之上的那根红色续命缕上直勾勾的刘裕给一个大男人这样看着自己不着丝缕的上身也有些不太自然看了一些自己的左臂上的红线说道:“我的左臂有什么问题吗?”
慕容南幽幽地叹了口气:“是王妙音给你带上的?”
刘裕微微一愣转而点了点头:“是啊你怎么会知道?”
慕容南的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那就是说这是她跟你的定情信物了?我虽然来你们这里不久但也知道你们这里的风俗是定了情的男女会为对方亲手缠上这个续命缕以祈求平安。”
刘裕哈哈一笑:“这个都给你知道了看来你都挺了解我们南方风俗的嘛。不错就和你说的一样妙音和我已经定情成亲是早晚的事了而这个是她亲手给我戴上的。慕容兄弟下次我们成亲的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哦。”
慕容南轻轻地叹了口气侧过了身子喃喃道:“祝你们百年好合。只不过你们成亲的时候我我应该已经不在了。我想我是不会看着你们成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