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付心寒是在没要武侯爷生辰八字的情况下靠着所谓相行术推演的武侯爷的命理。
宗辛安作为风水界前辈,他若是开口朝武侯爷要生辰八字,他就丢了气势。
宗辛安只能从另外角度推断说道:“一个人遇到劫难之前,必然会有一些自然预兆。我和武侯爷在一起也有两个多小时了,风平浪静,没有丝毫预兆。我觉得武侯爷今天出意外的可能性,并不大。”
付心寒摇了摇头:“宗大师,命理最忌讳模棱两可。给人推算只有两种结果,一种就是算准了,另一种结果就是没算准。至于你说的可能性,我觉得这句话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是不是有失大师的风范?”
“你居然敢诋毁我爷爷,我曹···”宗庆崇气急败坏的想要冲过去打付心寒,但是却被宗辛安给拉住了。
宗辛安被付心寒如此嘲讽,他却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和情绪。
宗辛安反而自嘲道:“我活了几十年了,年级全活到狗身上去了。你这个年轻人说的对,命理之说堪比学术,也要严谨。老夫受教了。”
宗辛安居然恭恭敬敬的给付心寒拱了拱手,表示受教了。
这不禁让现场不少人都瞠目结舌起来,风水界的泰斗人物,今天居然给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行礼,这让所有人都难以想象。
“爷爷,你怎么能给他行礼啊!”宗庆崇恼羞成怒道。
“庆崇,这一局,是你输了。输了本事不丢人,输了人品就显得我们格局低了。我们技不如人,可以日后努力钻研,要是输了还不承认,那就显得我们宗家心胸狭窄。”
付心寒听到宗辛安老爷子训诫孙子话,他对宗辛安有了一丝敬意。
但是宗庆崇显然没有听进了他爷爷的话。
“爷爷,我不服。我们宗家本来就不擅长相术命理,要是和他比风水布局,他连给我们提鞋的份都不够。爷爷,你真是过分谦虚。”
“庆崇!爷爷的话你怎么听不进去啊!”
“爷爷,我说的本来就是。就好比田忌赛马,我们拿我们最弱的一项去和他擅长的一项去比,输了也不能代表我们就不如他,就要给他行礼。爷爷,反正我不服。”
一旁的吴创世也附和道:“宗老爷子,我觉得宗小大师说的对,您可不能妄自菲薄。算命之术怎么能和您的风水布局相比啊。您懂得可是逆天改命的大手段,他那些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不足一提。您大可不必放在心底,也不用给他行什么礼。宵小之辈的话,就当是放屁。”
在算命看风水这个圈子里,命理师父的地位确实大不如风水师父。
宗辛安靠的是风水堪舆,所以他的地位十分崇高,尽管付心寒这次胜过宗庆崇,但是谁都不觉得宗家爷俩是失败者,相反觉得宗老爷子过分谦虚,胸中容得下付心寒这等草莽江湖术士。
“我们宗家远不是你这等卑微的江湖算命先生能比的,我要和你比风水布局,我要让你见识见识我们宗家的风水布局的厉害,你不是说武侯爷今天有劫难吗?我今天就要布置一个镇灾化劫的风水布局,定保武侯爷今天安然无恙!”
“好啊,那我就和你比。既然是比,你来布镇灾化劫的局,我来破你的局。如何?”付心寒干脆应了下来,他不介意让宗庆崇的心灵再遭受一次毒打。
宗庆崇指着付心寒道:“如果你破不了,我要你跪在我面前,给我三跪九叩,行跪拜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