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樱见枝刚想说话就被五条悟的掐住她喉咙的动作惊的噤声。

“你的声音很麻烦，还是暂时别说话了。”

不知道五条悟干了什么，樱见枝只觉得自己喉咙跟炸开似得剧痛，她猛的跪坐在地，双手捂着喉咙，仿佛有刀片在一片片切开她的肌肉声带，她说不出话来了。

“不用担心，有硝子在，你只是暂时不能说话而已，啊对了，为了防止你在拷问中逃走。……”

五条悟伸出手指，她的四肢像麻花似得瞬间扭转，疼的她忍不住惨叫起来。

“喂，五条，你太过分了。”

围观的人不忍心道，“你就这么对待夏油吗？就算她有问题，你也不至于下这么狠的手。”

“啊？你居然认为我五条悟认不出谁是杰？当我的六眼是摆设吗。”

对方讪讪的退了回去。

五条悟弯腰抱起昏迷中的夏油杰，走到家入硝子面前，对她说：“硝子可别让她死了，四肢可以适当治疗，喉咙暂时别治，她的声音有问题。”

家入硝子毫不犹豫的相信五条悟的话，然后过来试图治疗夏油杰，无果。

“共生关系吗……”五条悟垂眸看着夏油杰的脸若有所思。

*

半梦半醒之间，意识沉沉浮浮，夏油杰梦到自己百鬼夜行失败，狼狈的捂住断臂遇到五条悟的时候。

他们的对话已经听不清了，最后关头，他再次感受到自己濒死时的感受。

瞳孔溃散，意识模糊，极静的空间内，只剩耳朵勉强还能用最后几秒，在这几秒内，他听到衣服摩擦的声音，一道阴影垂下，嘴唇传来湿热的温度，似有似无，恍若幻觉。

突然间画面破碎又重组，他变成灵魂状态，再次看见当时的场景。

五条悟静静的站在已经闭上眼的他面前，他面无表情，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反应，像是高山之上的白雪，脸颊上溅上的血像是雪地里的红梅。

五条悟站在他面前不知道看了多久，然后弯腰，高大的身影覆盖住他全身，伸手抚开他垂落的发丝，手指摩挲了几下，然后亲上他染血的唇，缓缓的，仔细的将上面的血渍舔去。

夏油杰猛的睁开眼，梦里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他不知道这是梦的重组，还是他潜意识想看到的，脑中翻涌的思绪在看到站在他面前的五条悟后烟消云散。

“嗨，悟，好久不见了。”

夏油杰下意识的想伸手打招呼，抽动了一下手发现没抽动，他回头看去，自己的手被牢牢捆在椅子上，连同符咒一起。

只一个照面，他就知道这里是哪里，“关押重刑犯的地牢？”

“是哦，高层想直接处刑你，我可是努力很久才同意关你进地牢。”

五条悟站在他一米远的地方，面无表情的说道。

这幅模样，倒是和梦里裹着绷带的悟重叠了。

五条悟：“久别重逢，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有啊。”夏油杰生起戏弄的心，同时也是试探，“我濒死之时，隐约感觉你在亲我，是错觉吗。”

五条悟：“不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