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完事儿之后，被那个女人给引领到祥云洞的动口，将杨二正交给耿二彪，然后消失在密林深处之后，耿二彪才将杨二正的眼罩给拿下来，还问他：“咋样啊？知道女人的滋味了吧……”

“知道了……”可能还沉浸在那反复多次的快乐中，无法自拔出来吧，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边用眼睛适应外边光亮的光线，边这样不经意地回答着。

“啥滋味呀？”耿二彪一副十分好奇的样子。

“你又不是没尝过，干嘛还问我呀！”杨二正却想极力回避。

“你小子，我问你啥滋味，不是想知道你被培训到什么程度了嘛！”

“今天才是头一天，能到什么程度啊！”杨二正貌似不爱说具体细节的样子。

“告诉我，一共几把？”耿二彪好像只想知道次数。

“嗯……”杨二正好像不太愿意透露的样子。

“你可啥都别瞒我，这样可能会影响咱们的通盘计划……”耿二彪生怕杨二正不说实话。

“我也记不住几次了……”杨二正含糊其辞，目的还是不想说得太细。

“不是吧，都一次跟女人，就记不得一共弄了几次！”耿二彪当然不信。

“这个，也不好说呀！”重生成杨二正的汤学良此刻真有点难以启齿的感觉。

“咋不好说呀，这么地吧，咱们就把这个女人当成一只鸡——嘴巴叫‘鸣声’，两手叫‘扇风’，前边叫‘湾羹’，后边叫‘粪坑’——说吧，她用这些地方跟你弄了几回吧！”耿二彪将杨二正说的不好说，理解为他不好意思直接提及女人的各个bu位了。

“嗯——‘鸣声’和‘扇风’里一把，‘湾羹’里两把，‘粪坑’里没有……”杨二正终于按照耿二彪的意愿来回答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