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有什么好看的呢?不还是该冷的时候冷,该热的时候热,建筑古朴大气,老百姓热情洋溢,我好歹也这么大了,合该多瞧瞧大清的风土人情才是嘛!”佟殊兰不太清楚鹰主为何不同意,可这并不妨碍她继续游说,至于淹不淹死的事儿……她并不认为这大清还有能淹死她的浑水。
说句夸大的话,在没有热武器的地方,经过这几年的锻炼,只有她杀人的份儿,想杀死她?除非百人以上正面强攻,还要制住自己。
话又说回来,她怎么会那么傻让人制住等别人来淹死自己呢?所以她从来没把江南的势力错乱放在眼中过,自然是想不明白鹰主的心思。
“天桥去过吗?琉璃厂去过吗?你在京城生活了八九年,也该知道京城有多热闹吧?”鹰主哭笑不得点了点她额头。
“行吧行吧,等明年冬天再说呗,现在先不讨论这个,我……貌似发现了点事儿。”佟殊兰故作神秘凑到鹰主身边娇俏道。
“说。”
“……那您得先答应我一个条件。”佟殊兰感觉到房顶上透下来的偷窥感,当即软软躺到了鹰主胳膊上,双手还不停晃着他另外一只胳膊,抬起娇美容颜清泠泠地看着他。
鹰主本来已经决定好了佟殊兰的归属,以前小丫头总是避着他敬着他,他倒是没什么太深的感触,眼下见小丫头满怀信赖轻轻靠在他身边,拽着他的一只手还在写字儿,他突然恍惚了一下。
“爷?”佟殊兰又娇声晃了晃他,这位祖宗怎么回事儿?怎么还发起呆来了呢?
“你说吧,爷可有不应你的时候?”鹰主也放松了许多,他已经感觉出佟殊兰写了什么,早就知道有人在盯着,他也不恼,只随意靠在软垫上,拍了拍她头顶,端得是宠溺万分的语气,房顶上的黑衣人听了浑身都发抖,不知道是冻的还是……
“我想要银狐毛做大氅,让白先生给我多注意些吧。”佟殊兰也很自然放开了鹰主的手,起身换到另外一侧开始烧水烹茶。
“为何突然想要银狐毛大氅了?”鹰主听出来了言外之意,顺着她的话往下问。
“听说身穿银狐大氅,于冰雪之下饮酒,乃是春花秋月之极致,我想试试。”佟殊兰笑眯眯替鹰主满上茶以后轻声道,
“爷记得你说酒没了,看样子爷该让余海带人搜一下南风居才是。”
“现在有了。”佟殊兰笑了笑,朝着门外喊,“奇峰,将我给白先生准备的好久搬一坛子过来,给爷尝尝滋味儿如何。”
“是,奴婢这就去!”奇峰刚才也听见了佟殊兰对景额的吩咐,当即赶紧去办差事。
等酒坛子搬过来开过封以后,香飘十里,满室留香,鹰主和头顶上监视的黑衣人都恍了下神,只那黑衣人是为这好酒感叹,鹰主却盯住了酒坛子。
“……好酒!该让大伯尽快喝到才好,让谷鲁送过去吧!”鹰主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这算是近一年来他最开心的时候了。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君:作者昨天忙工作到好晚~困得码不出来字,明天我就不出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