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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结婚三年

夏春心挑了挑眉,知道这是三婶让夏春灵再跟她道歉的意思,倒也没拒绝,“走吧。”

老爷子的酒窖是找设计师设计的,密闭空间里,温度湿度都刚刚好,里面存的酒都是陈年好酒,连门都是密封隔音的,灯光也选的对酒无害的,会随着门开门关而自动调节灯光,任何影响到酒质量的小细节都做得很到位,平时还都有保安巡逻看管。

虽说今天酒窖开放,但好似来的客人都有所忌惮,没人敢真过来欣赏。

进了酒窖后,夏春灵跟在夏春心身边违心地道歉,“姐,对不起。我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夏春心念及着夏春灵也是孕妇,就没像以前一样爱答不理,瞥了眼夏春灵肚子,“几周了?没显怀啊?”

未婚先孕到底不光彩,尤其她还被甩了,夏春灵吸了下鼻子,不自然地说:“八周。”

顿了顿,夏春灵又说:“过阵子应该会去打掉。”

夏春心手里正拿着一瓶酒,闻言手软了一下,这瓶酒险些摔地上,“你要打掉?”

“对啊,我不能让孩子没父亲啊,”夏春灵抿着嘴说,“虽然挺不舍的,但是为孩子考虑嘛,还是幸福的原生家庭对小孩子更好一些,小孩子没有亲生父亲陪着长大,终究是不行的。”

夏春心被夏春灵的打算弄得有些心慌,没说话,裹了裹外套,径直往里面走,眼神有些空洞地想着夏春灵的这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春心突然听到酒瓶摔碎的声音,然后是夏春灵的一声惊呼。

“你打碎爷爷的酒了?”夏春心不可置信地高声喊着。

夏春灵惊慌否认,“我没有!”

夏春心知道夏春灵嘴硬,把刚拿出的酒小心翼翼放回去,转身去找夏春灵。

这时忽然一道门被关上的声音,同时整个酒窖灯光灭了一大半,只剩几盏昏暗墙灯,夏春心浑身一抖,顿时有种进入鬼屋的感觉。

本来和她在一块的夏春灵没了,只有地上打了的两个酒瓶子和满地的酒,陈香酒味顿时扑鼻,夏春心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捂住鼻子。

她只知道孕妇不能闻烟味,不能喝酒,不知道孕妇能不能闻酒味,但下意识就是隔开这酒味以防万一。

她绕着满地的酒,尽量一步步走得稳稳的,过去敲门,“夏春灵?夏春灵!你给我开门!”

门被夏春灵给锁上了,门外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夏春心这肚子里的火蹭的一下就烧了上来。

拿出手机要打求救电话,发现手机顶栏信号为空。

这地下酒窖的信号不好。

夏春心气得牙痒痒,又敲门喊了好几声,仍没人应,刚才在门口的保安也不知道哪去了。

夏春心一点点地蹲在地上,她下意识的求救行为就是点开祁漾的号码,试着按出去找祁漾,但是无法通话。

再点开祁漾的微信,看到这么多天和祁漾的聊天记录,只有祁漾主动发来的一个一万二的转账记录,没有发来任何关心她的话,她就更难受了,眼睛发酸。

酒窖里面有新风系统,温度也还可以,不怕憋死和冻死,但是这种孤单无助的感觉,让她难受。

此时此刻,特别的委屈。

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

他明明知道她生病了,知道她回老家了,却什么都不问,好像她丢了,她在这个世界消失了,他都不会发现。

祁漾已经不再关心她,她被抛弃了。

她再一次,被抛弃了。

夏春灵说的那些话,也不断地涌进她心里,像魔咒一样一遍遍地回响。

距离寿宴开席,还有半小时开场,宴会厅里的人已到场□□成,人声杂乱,井斯年已经看到两个熟人过去聊天,也有人跃跃欲试地想过来和祁漾聊。

老爷子寿宴,来的人各行各业都有,娱乐圈行业和微博常上热搜的人也都有,祁漾今日穿复古款西装马甲三件套,戴着金丝边眼镜,举止间透着优雅,又长了张高颜值的脸,实在难以叫人忽视,已有娱乐圈的人过来搭话。

祁漾被这些人扰得烦了,暂时离场。

井斯年说酒窖是开着的,祁漾便打听了酒窖位置过去看看,旁人对夏老爷子有所忌惮,想参观酒窖又不敢去,祁漾对此自然无所忌惮。

祁漾走到酒窖门前,并未如井斯年所说是开放的,转身打算离去,皮鞋未踏出两步,身后忽然传来拍门声。

声音是从酒窖里传来,一道门之隔,这酒窖里有人。

祁漾转身回来,站在酒窖门口,伸手握住门把手,向下压,未打开。

说话的声音随着拍门声,再次隔着门传来。

这声音像戴着口罩说话,而又隔着酒窖里向来隔音好的门,难以分辨出音色,是男是女也无从分辨,更难以分辨具体说的是什么。

祁漾退后,凝眸听着声音。

这门隔音不错,祁漾不打算扬声大喊,便没做要和里面人沟通的打算。

夏春心在里面难受得要疯掉了,夏春灵碰倒的那两瓶酒的味道太烈,她虽然用外套捂着嘴,仍是能闻到酒味,熏得一阵又一阵反胃,直接吐在了爷爷的酒窖里。

吐了之后味道更大,她蹲在地上有气无力地拍门喊人,她已经在这里面待了一小时,爷爷的寿宴都快要开始。

祁漾没拿手机,也未戴手表,西装里面穿着马甲,马甲下面挂着细长的复古怀表链,手指勾出表链,翻看怀表时间。

表链随着他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发出一点点细碎的声音,和怀表秒轮转动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似乎比里面拍门的声音都要大一些。

怀表时间一点点流逝,里面的拍门声也由强渐弱。

祁漾后背忽然离开墙壁,收好怀表,再未做停留,大步离去。

半小时后,祁漾回到宴席大厅,大厅几十桌已经坐满人,主持人上台做开场。

前面的流程是寿星夏老爷子出场,致辞,之后子女辈分对夏老爷子行李敬茶,老爷子的大儿子发言,接着就是孙子孙女辈的上台祝寿。

之前夏老爷子脸上还有笑模样,待到孙子孙女们上台后,夏老爷子发现少了一人,脸色一沉,周身气压顿时低了下去。

夏家礼数多,前来为夏老爷子祝寿的人,都端着少做少说少错的谨慎,这宴会表面上看着热闹,人心底下都捏着冷汗紧张着,老爷子不喜欢过寿,都在老爷子身边战战兢兢,唯恐老爷子突然甩脸子尥蹶子不过这大寿,前面全部顺利,却没想到最后出了岔。

井斯年偏头对祁漾说:“大孙女不在,老爷子生气了。”

祁漾望着台上的夏修明,手指稍推眼镜,斯斯文文的模样,漫不经心地说:“兴许是被关在酒窖了。”

他话音刚落,井斯年正要问是什么意思,突然宴会厅里窸窸窣窣地响起议论声,这声音也逐渐增大。

如波浪一样,全场的人,依次回头看向后门。

人群中有谁惊喜地喊了声,“来了来了,那个推蛋糕的是不是夏家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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