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中年书生本来由于自己的思绪被打乱而生气,但听到来人叫白江,不由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这白江难道就是之前高江说的白江?若真是,那这个案子他会不会解决?想到这,那书生说道:“请他进来吧。”“诺。”
士兵领着白江二人来到大堂前,就退了下去,白江让花邵辰在大堂外等着,自己拿着邱县令的信走了进去。“草民拜见长史大人,小人奉犷平县令邱大人之命,特来送信给大人,请大人过目。”说完,双手举着信呈到那书生面前,那书生双手接过信,打开到:“哦?是邱辞写的信吗?”“是的,大人,白江退到一边说道。
那书生不再说话,将信拆开看了起来。信不长,那书生很快就把信看完了,他把信放在桌上,右手食指毫无规律的敲打着桌面,对着白江说道:“你就是那个用计大破匈奴一千骑兵的白江?”
白江微微欠了欠身子,说道:“不敢当,些许雕虫小技罢了,只不过是天佑我汉,三军用命而已,草民实不敢当大人夸赞。”那书生伸出右手摇了摇:“无妨,本官姓黄,叫黄韬,白江之才我亦听说,今日我正为一事苦恼,若你能祝我解决,我必不甚感激。”
“哦?不知黄长史被何事所困,草民不才,但求尽力而为,”白江到时挺有兴趣的问道,黄韬长史从一边文竹简的最上方拿出一卷竹简,走到白江面前,说道:“老夫身为本地长史,处理郡中一切大小政务,昨日本郡决曹掾宋贺大人送来的一宗案件,你先看看吧。”
白江接过黄长史手中的竹简慢慢展开,此刻白江突然想到了犷平县的决曹掾王德。虽然来到这个世上有段时间,在犷平县也偷偷地学过一些此时的文字,但相对于此时所有的汉字来说还是不够,竹简上的内容看的白江一阵头大。
好不容易半猜半蒙的将这卷竹简看完了,大概了解了整个案件的内容,这是个类似摸钟识盗的案件,白江将竹简还给黄长史,说道:“大人可是因为这上面的案件而苦恼?”“正是,不知白江老弟可有解决之道?”黄韬急忙问道。
白江虽然从竹简上了解了个大概,但是竹简之上写的较为简单,白江又有太多的地方不明白,故而白江对黄韬说到:“长史大人,此事草民还想知道更加详细的内容,还请黄长史不吝赐教。”
黄长史叹了口气,说道:“|此事说来也是寻常,乃本郡大户卢氏家中被盗,失窃的是商朝时期的一个古铜灯柱,价值不菲,宋贺大人已经抓住了七名疑犯,然而据卢家目击者和宋贺大人推断,偷窃古铜灯柱的只有一个人,宋大人对七名疑犯分别进行了问讯,然而这起名疑犯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宋贺大人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又怕滥用私刑以至屈打成招,造成百姓心中的阴影,故而将此案转交于我,本官昨日想了一天,到现在都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不知白江老弟可有什么好的方法?”
白江听后心里已经有了计较,清了清嗓子对黄韬说:“长史大人,在下已经有了解决之法,我身上有一个能辨别人们说话是否真假的神物,只不过要让此物需要斋戒沐浴三天,昭告全县百姓,当然也包括那七个疑犯,时间一到,只要将此物用黑布蒙上,让那七个人依次讲授伸进去触摸此物,就能断定说谎之人是谁,就能抓住盗窃卢家古铜灯柱的盗贼了。”
黄韬大喜:“白江老弟此言当真?”
白江笃定到:“黄长史放心,只需按我所说去做,必能抓住真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