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盛成信压住了莫大的怒火,质问盛蝶衣和二皇子:“盛蝶衣、二皇子,你们说是我们盛家人给你们下了药,让你们被迫无媒媾、和,以至于珠胎暗结……请问,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盛蝶衣从阎子烨的怀里抬头:“二哥,你之前就是这么劝说我不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现在还这么说?”
“是,我没有证据……可是我没了清白,沦为人人喊打的淫、妇,沦为勾、引姐姐未婚夫的狐、狸、精,连我的孩儿都要沦为野、种,我受的伤害还不够重吗?”
“本皇子就是证据!”阎子烨说:“那药是本皇子亲口喝下去的,这些事都是本皇子亲自经历的,本皇子站在这里就是人证和物证,还需要什么证据?”
“呵~”有人发出了一声轻笑。
不痛不痒的一声笑却让满大殿的人都极为惊悚的看向他。
这个人,也只有摄政王阎北铮!
摄政王笑了?他竟然笑了!
这笑是什么意思?
是笑盛锦姝愚蠢又龌、龊吗?
是笑永安侯府竟敢不知死活的敢对天家皇子用那么下三、滥的手段吗?
一定是了!摄政王,到底是天家的摄政王,到底是二皇子的皇叔。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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