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可以挂嘛。”
妮翁把录影机暂停,轻轻靠在?甚尔肩膀上,试图安慰他。
妮翁听到过香取家曾经称呼她为?“笨蛋美人”,她也?自知不?是什么聪明人,确实是个脑子转得不?够快的笨蛋,能逃出生?天并且如今过上不?错的生?活全靠能力有用以及幸运地遇见了甚尔。但?因为?用心,她对丈夫儿子的情绪总是很敏锐,再加上已经和甚尔彻底摊牌、知道?了“全部的甚尔”,妮翁很容易就猜到甚尔现在?为?什么眼神复杂。
妮翁听他讲过,极致的反向?天与咒缚确实可以极大的提升人的身体?机能上限,但?上限并不?是可以随随便便达到的,即使是如今被称为?“天与暴君”的甚尔,也?经过了刻苦的训练。甚尔的优势在?于在?体?术的上限上无人能及,成长几乎没有瓶颈,但?在?他还没有成长到一定程度之前?,术师借助咒力的增幅和强化,在?体?术上的表现是强过甚尔的,更别说术师们生?而得之的术式了,哪怕这是在?术师们有人教导而甚尔只是自己一个人练习的条件下——这不?妨碍甚尔被否定、被鄙视得更厉害。
“我没事,”甚尔转移话题道?,“从刚才的表现看起来,惠的天赋不?错,尽管还有点粗糙,但?是第一次尝试去控制咒力就可以做到这样的精准和速度,应该属于天才之列了。”
“是吗?”妮翁凑上去,紧紧盯着他不?会说谎的眼睛。她的动作太大,把刚刚放到三?脚架上的录影机扯得都歪了一点。
“嗯。”甚尔扶正录影机,又把人摁到自己腿上,一时间也?忘了刚刚的复杂心境,皱眉道?:“和你说了多少次,注意点安全!”
“诶呀,我没有那?么弱吧?”妮翁从男人腿上翻下来,又坐回原位。
这时惠也?找到了鲤鱼旗,抱着叠起来的绸旗子跑下楼来。
“我找到了!”
“好哦,需要妈妈帮你挂么?”妮翁问。
“不?用啦。”
惠道?。他把手里已经整理好的鲤鱼旗挂到已经立好的杆子上的绳子上,再利用滑轮把旗子升起来。
“小惠你把妈妈的旗子也?拿出来了啊。”妮翁先是笑着,然后又有点疑惑地问:“不?过为?什么有两条青色的鲤鱼旗?小惠你数错了么?”
无聊得双手抱头躺在?阳台上的甚尔一下子直起身,只见高高地飘着的赫然是一黑一红两青四条鲤鱼旗!
“惠!”瞬间意会了儿子的目的的甚尔沉着脸道?,“把最后那?条鲤鱼旗取下来,或者换成红色的!”
惠在?胸口比划了一个叉表示拒绝:“不?要,说好今年挂鲤鱼旗全部都是我负责的的!”
“嗯?你们在?说什么?”妮翁迷茫道?。
“换了它!”
“不?换!”
“换!”
“不?换!”
妮翁看了看挂在?天上的四条鲤鱼旗,又看了看各不?相让的父子二人,终于恍然大悟,又哭笑不?得。
“你们两个,至于嘛?”
“至于!”二人同时回答。
“好吧~那?你们争吧,我去看电视了。”妮翁站起来,把录影机和三?脚架收起,走进房子前?又叮嘱道?,“对了,甚尔你不?许耍赖直接动手,小惠你也?不?要气着甚尔哦~”
“啰嗦!”*2
“惠,你换不?换?”
“不?换!”
作者有话要说:注1、注2来自百度百科-日本男孩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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