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理来说她应该是不知道案件的具体情况才对，不知详情又怎么能做到模仿作案？

不管是齐薇死亡的真相，还是卫佳宁这个人，应笙笙心理都有太多的疑惑没有解开。

在会议室里，她一待就是一个晚上，看着小黑板上的信息不断的进行思考。

次日天明，早饭时间刚过，应笙笙就对卫佳宁再度提审。

在市局一晚上，卫佳宁的精神状态明显比昨天要差多了，只是在看到应笙笙的时候她还是像昨天一般脸上露出了笑容。

卫佳宁：“早上好啊！”

她的打招呼就像普通好友一般，如果不是审讯室的环境应笙笙太过熟悉，她都以为自己是早起去公司的办公室上班，同事在和自己打招呼。

应笙笙同样礼尚往来：“昨晚休息得还好吗？”

卫佳宁垂眸片刻，随后轻松玩笑道：“如果这个时候说还不错会不会让你们热情的再留我一晚呢?”

“那可不一定。”

闻言，卫佳宁的脸色并没有太明显的变化，她就像是一个带着精致面具的人，尽管表现的十分和善，却让与她相处的人只能看到她的面具。

卫佳宁：“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有卸妆湿巾，带妆已经超过一整天了，再不卸妆的话估计要闷出痘痘了。”

应笙笙：“好，一会儿我让人给你送来。”

卫佳宁笑道：“谢谢。”

一番周旋后总算是进入道了主题，应笙笙：“你还记得叶皖南吗？”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卫佳宁的表情有一秒钟僵住了，显然她没想到应笙笙会毫无防备的就询问她关于叶皖南的事情。

“记得，永远也忘不了。”

应笙笙：“说说你和她的关系吧。”

卫佳宁低着头，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应笙笙也不急着催她，伪装破裂就离真相进了一步，她的每一个反应都值得细细推敲。

深吸一口气后卫佳宁说道：“我们是很好的朋友，亲密无间无话不谈。”

应笙笙：“真的什么话题都能谈吗？没有秘密？”

卫佳宁摇摇头：“没有。”

应笙笙追问：“那你知道叶皖南的男朋友是谁吗？”

听到这，卫佳宁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是个入殓师，她很爱那个人，经常给那个买礼物制造惊喜，所有的纪念日她都放在心理，计划憧憬着她们的未来。”

在卫佳宁说着这些话时，应笙笙一直在观察她的表情，她的眼眸是朝下看的，身体也是自然放松的状态，种种迹象表明她没有说谎。

只是她语气的哀伤和怀念让她觉得奇怪，甚至隐约还有些嘲讽的意味，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应笙笙：“你见过他吗？”

卫佳宁摇摇头：“没有。”

应笙笙：“你和叶皖南关系这么好，她有了爱人没有带来和你见过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