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娘子可否不要扒我的衣服。”哪怕是在僵硬中,猥琐大汉粗犷的脸也露出了惊恐。
小娘子这幅样子分明就是要他这身皮囊啊!
扒皮可以,扒衣服不行!
士可杀不可辱。
他做混混这么多年,也是要底线的!
萧寒月把匕首扔在地上,绽开一抹笑容,“我只要上衣和外套。”
貌似他这件上衣和外套材质还算上乘,打家劫舍这么多年,总算是给自己穿的好了点。
至于下衣嘛......她就大发慈悲地放过了。
好吧,其实是怕自己脏了眼睛。
萧寒月上前一步,将猥琐大汉的上半身扒了个干净,满意地点头道,“现在本小姐有事儿,得走了。”
闻言,猥琐大汉松了口气。
这是不用死也不用残废了。
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下次再来找这小娘子报仇。
扒皮可以,扒衣服不能忍啊!!
“所以你赶紧告诉我,死和残废选哪一个,不然的话,我替你选。”萧寒月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下筋骨道。
虽然内力没了,可她的武功底子还在。
用些技巧把这个大汉弄死还是不成问题的,弄残废也不成问题。
她之所以不用地上的匕首,就是想试试前世折磨人的那种卸骨的手法有没有荒废。
“那......残吧。”
“很好,你刚刚摸过我的地方,我都替你断了。”
萧寒月在下手前,还特意用银针封住了猥琐大汉的哑穴,于是乎,她在这小巷子里头行凶,没有引起一点点的动静。
办完事儿以后,萧寒月抱着大汉的上衣和外套去一趟当铺,然后又去了躺粗衣铺子。
这粗衣铺子清一色都是粗布麻布做成的衣裳,供给平民老百姓。
毕竟像锦衣阁那种最低贱的布都要几两银子一尺,不是人人都买得起的。
萧寒月用卖了猥琐大汉上衣和外套的钱换了一身崭新的粗布衣裳,遛进了城东那边的森林里头。
那里有条小溪,萧寒月站在小溪旁,用泥土和水抹在脸上,简单地易了个容,然后装上洗巴干净的胡子。
完美。
就是西楚前皇后再生恐怕都认不出亲生女儿。
只是......这枯黄的面容,她一张脸本来长的艳丽非凡,魅惑倾城,这样一个胡子粘上去,着实有点太破坏美感。
萧寒月轻咳了下,有些无奈。
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哪个漂亮姑娘也不愿意把自己弄成这幅鬼样子。
不过转而想到那一万两黄金,为了这一万两黄金能少些麻烦地被她揣进兜里。
“忍忍吧。”她叹气。
萧寒月又在清澈的河水前照了照,确定没有破绽以后才出了森林,朝城门处走去。
“咦?”到了城门口,萧寒月忍不住惊讶地张了张嘴。
城门口的皇榜墙,并没有琴音说的三个皇榜,而是一片空空如也。
怎么回事?
城门处人来人往,人群甚密,都是推着木轮货车的平民贩子,急着出城做生意。
虽然他们日日夜夜经过这个地方,但是绝大多数可能连大字都不识一个,也不会人人都知道这是皇榜墙。
这皇榜墙之所以设在城门口,其实很大原因是给进城的外来人看的。
那么......如果琴音早上的话不假,现在三个皇榜去了何处?
总不会有人一下子揭三个吧?
除非脑子有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