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诚哥最看重的一间场子了,没事就来这里坐,你要是搞丢了,你也对不起诚哥是不?
所以别想太多,听诚哥安排就对了,咱们看好舞厅就是我们的任务。
来!我陪你喝酒!”
曼秋举起酒杯,跟白毛碰了下,然后一饮而尽,看着白毛笑着。
其实不是李诚不想让白毛去管女人街的事,是白毛不太清楚这次选堂主的规则,跟外人一样,只知道一些,并不清楚全部的情况!
要是让白毛带人去女人街,白毛是李诚的人,那不就坏了规则了么!到时候又是一大麻烦!
再说了,就算可以李诚也不会让白毛他们带人去的,李诚早已经跟涛哥他们商量好了的,要是有候选人来打自己地盘,李诚会消耗那些候选人一些实力,接下来的交给文豪来处理,让文豪借机把地盘拿下,助他坐上堂主位置。
现在正是个好机会,李诚都决定把女人街让出去了,要是能让文豪接管女人街,再加上这段时间他接收的地盘,不出什么意外的话,文豪这堂主的位置可以说是稳了。
地下拳馆!
李诚刚来到拳馆不久涛哥他们也都过来了。
“阿诚!这么着急找我们来什么事?”涛哥一见到李诚就问道,其他两人也是疑惑的看着李诚。
李诚起身,向几人示意下道:“先坐吧!这次可是件好事,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我们就能让文豪哥坐上旺角的堂主。”
文豪面露喜色:“阿诚!你说的是真的?”
李诚等人都坐下,才点头道:“嗯!真的,自从前些天西贡的乐平死后,旺角接连动乱,后面柴湾的志东和北角的石仔也是接连被干掉。
现在就剩下除了文豪哥外四个人,尖沙咀的九纹龙、九龙城的细狗、元朗的黑力、还有港仔的石屎人。
不知道我地盘被九纹龙和细狗,还有黑力联手攻打的事你们知不知道?”
文豪惊讶道:“他们真的对你地盘动手了?可这跟你说的能让我当上堂主有什么关系?”
涛哥和王胖子也是看着李诚,说道:“我们都有关注他们,这事也知道,难道你说的让文豪当上堂主,就跟这个有关?”
李诚道:“当然有关系啊!你们都忘了吗?我们当初说的,要是有候选人敢动我们的地盘,不管是谁。
在我们消耗一波他们实力后,就把人撤掉,让文豪哥出手带人把地盘抢过来,把地盘过到文豪哥手上,助他一臂之力。
现在正是好机会啊!那些候选人联合起来想打下女人街,虽然明面里只有三人,石狮不再其中。
但暗地里,你们查过的都清楚,石狮虽然看似没有参与,但其实也已经带人在女人街附近了,不出意外的话,石狮其实也跟他们合作了,他在女人街外应该是警惕其他势力的。
正好我们可以将他们一起解决了,这堂主位置不就是文豪哥的了么?”
文豪皱着眉,不悦道:“这……阿诚你确定?这几个家伙要是合作了,加上他们这段时间发展的势力,人数加起来起码一千多人,这我怎么打得过?你能消秏他们多少实力?”
文豪真的是白高兴一场,都感觉李诚在耍自己了,搞得还以为是什么好机会呢!结果就这?四个候选人联合手下有上千人,李诚能消耗多少?
要是消耗不了多少人,那岂不是还得自己带人去打,还是不一定打得过那种,自己虽然仗着是旺角地头蛇,发展的势力在候选人中是最大的,但那也没有一千多啊!这要是打不过自己不是要玩完?
王胖子也是开口道:“阿诚这恐怕的确有些冒险了,他们四个加起来人数那么多,你在女人街的人能消耗多少?
要是消耗的不够多的话,恐怕也不行啊!文豪不一定打得过他们,要是处理不好,这可是会死人的。”
李诚笑了笑,胜卷在握道:“放心吧!我能让你们来说这个,那么我把握起码有六七成。
虽然在女人街的人不是很多,但我这次不管是挑出来看场的,还是巡街的,那都是我手下的好手,不敢说一打三打四,打两个还是绰绰有余的。
你们也知道我一直有让手下训练吧!别看我人少,虽然未必打得过他们,但是消耗他三成的实力还是保底有的,甚至会更多。
他们联合的社团太多,不好控制不说,打起来也未必会出全力,我对我手下的兄弟还是挺有信心的。
所以我才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机会,我尽量消耗他们四成实力,剩下的交给文豪哥,这问题不大吧?”
王胖子想了想点头道:“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好像行得通!可以试试看。”
李诚当即兴奋得拍桌决定道:“那就这么定了,文豪哥!你现在回去召集人马,我们三人为你压阵,挡住那些想捣乱的,你安心处理候选人的事。”
文豪这时好似做了什么决定似的,咬牙道:“你们确定这样可以吗?我觉得有些不妥,阿诚你就算有本事消耗他们四成实力,但他们那也还跟我差不多,甚至还要强上一些,这样还是不太保险吧!
我还是觉得守着现在地盘应该就可以了,最近我收拢了不少地盘,就算女人街给他们分了,我也不会输的,不必冒险的。
要是可以的话,阿诚你可以先把女人街让给他们,再派人去消耗一波吗?这样……”
“文豪,你在说什么?阿诚他这是在帮你,你怎么能这么说?”涛哥听文豪乱说话急忙喝道,王胖子也看向文豪:“文豪,怎么说话的!”
李诚笑容渐渐收敛,看着文豪面无表情道:“文豪哥你这是什么意思?让我的人去送死吗?我能消耗他们四成的实力,女人街那边的兄弟起码要折损大半。
你还想我怎么样?让活下来的继续去送人头?
你要清楚,这是你选堂主,不是我,这么点险都不敢冒?干脆别选了。
我能这么做,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也没人能强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