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言再一次感觉到了人才的短缺,很多事情都得他亲自来做,他有些忙不过来了。
二凤山原来的那些人,虽然不能说他们没能力,但能力确实有限。
就像是张三虎,让他做一个冲锋的猛将还行,但要是让他领兵,不说多,就算是一百人,他都有些力不从心。
赵迁和温海生倒是不错,事情都能处理的井井有条,但其他人却是有些不尽如人意了。
良久之后,外面有人来报告说高台搭好了,王老爷全家都被押到了高台上。
陈言走出了王家大宅,在一大群护卫的簇拥下,来到了高台边上。
高台上,王老爷被捆着双手跪在地上,一身用料讲究的衣服被人给扒了下来,脸上满是黑灰,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而在他的身边,王家所有成年了的男丁都是齐刷刷的跪着,一个个脸上满是掩盖不住的惊恐。
陈言登上了高台,赵迁走了过来,递给了陈言一个小本本。
陈言接过小本本,对着赵迁点了点头,然后翻开小本本,只是才看了一页,陈言的脸色就是阴沉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转身看着高台下,被强押过来的众多王家庄庄户,朗声说道。
“各位父老乡亲们,我叫陈言,荡虏军大都督!”
“今日我荡虏军路经此地,发现了王鼎和这样迫害乡里的毒瘤,断然不能容忍。”
“今日发兵攻打王家庄,一位公理,二为正义,并无私心!如果陈某今日之行为,给诸位父老乡亲造成了不便,我陈言先在这里给这位赔个不是。”
“今日我攻破了王家庄,要当着诸位父老乡亲的面,来公审这王鼎和一家,细数他们犯下的累累恶行。”
随着陈言话音落下,原本还满脸惊慌恐惧的众多庄户,纷纷平静了下来,一道道目光看向了高台上的陈言。
“这位大老爷,审不得啊,王老爷在府城有人的,万万审不得啊。”
人群中一个老汉十分激动的说道。
陈言目光看向了那个老汉,语气十分大义凛然的说道。
“我陈言岂是畏惧强权之人,我荡虏军定然要还大家一个公道。”
“来人啊,帮这位老丈搬一张椅子过来,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岂能一只站着。”
陈言身边的侍从闻言,便小跑着搬椅子去了,然后扶着老汉坐在了椅子上。
陈言清了清嗓子,开口念道。
“据调查,我们查出了王鼎和所犯罪证如下!”
“崇宁元年一月,为王家庄庄外三亩上田,强迫庄户王老根欠下高利贷,打断王老根双腿。”
“崇宁元年四月,看上了村民王有喜家的大女儿,想要强娶不成,心生歹意强暴了王小娥,导致王小娥不堪受辱跳井自杀。”
“崇宁元年六月,挑粪上地的村民王四不小心撞到了你,你为了出气,便诬陷王四喜偷你财物,使得王四喜被县衙官府仗三十充军!”
“……”
“宣和三年九月,你看上了村里的寡妇王李氏,王李氏誓死不从,被你诬陷与人通奸,推入河中溺死!”
陈言念完了王鼎和的所有罪证,一时间整个王家庄都陷入了沉寂之中。
只是片刻,一声声哭嚎声便响起。
“呜呜呜……我苦命的女儿啊!”
王有喜趴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家那几亩地是我爹留下来的啊,什么时候成他王鼎和的了,没天理啊!”
“爹啊,你死的好惨啊!”
“老婆,你个王扒皮,还我老婆。”
“呜呜呜……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