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学新沉吟片刻:“阿衡你是后来的对公司里很多事情不清楚。不过洪哥既然安排你跟着我们送货就说明洪哥已经把你当做公司里的老人。所以有些事情……告诉你也没关系。”
他随即压低音量脚底踩了一下刹车放缓车速:“能活到现在的女人都很听话都是老实人。”
这话说得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足足过了五秒钟虎平涛次反应过来他压制住内心巨大的惊惧脸上露出骇然:“新哥你的意思是不听话的那些……都死了?”
王学新一边开车一边点头淡淡地说:“公司之所以花费那么多心思就是为了让她们偷渡进来干伺候男人的活儿。这女人挣钱比男人简单只要躺下来双腿一张就行。不过这种事情讲究一个你情我愿。要是不愿意給再多的钱也没用。”
“从外面偷渡进来的女人分为三种。第一种很简单她们对男女那点儿事毫不在意胆子小口头上随便威胁几句就老老实实听话。洗干净化个妆送到王朝酒店你好我好大家好。”
“第二种要麻烦一些口头威胁不管用还他吗的装傻充愣一会儿听不懂说话一会儿又说生病来生理期总之就是不肯上班。对付这种女人也简单要么收拾一顿绑起来用针扎脚底扎手指和脚趾灌几口辣椒水再不就浸浴缸里面让她体验一下濒死的感觉。”
“金爷很早就说过“不要打人”。这些女人是弄来赚钱的把人打坏就废了。而且无论用拳头还是棍子都很难控制力度。一棍子下去皮开肉绽最轻也是鼻青脸肿。客人看到熊猫脸就不喜欢身子肿胀也很难看尤其是皮肤女人讲究的是光滑要是遍布伤痕那种女人根本卖不上价。”
“第三种是最难弄的。那都是些性子倔强的女人。遇到这种就没辙了无论说什么她们都不听。体罚对她们没用总之宁愿一头撞死也绝不肯脱衣服伺候男人。为了减少麻烦与其让她们自杀搞得满屋子都是血不如我们动手按在水泥溺死。”
虎平涛联想起之前在王朝酒店地下室里看到的那两具女尸。她们身体表面没有伤痕盖在表面的白色床单却有大部分被水浸透。
“就这么杀了……会不会太可惜了?”他按照正常思路问了一句。
“是可惜却也没办法。”王学新叹了口气:“从外面弄进来的女人都经过筛选长相和身材都很不错至少能打八十分。金爷洪哥为了赚钱也是煞费苦心。如果是第二种和第三种就扔给我们当福利。一般来说个把星期下来她们都愿意老老实实上班……可每次都有那么一、两个倔的宁死不从。”
“去年有个女的很狡猾。她学会了一些我们的话勾引一个看场子的说是愿意跟着他过日子。那小子鬼迷心窍打算带着那女的逃出去结果被发现了。”
“现在酒店里所有女招待都是偷渡妞也是洪哥金爷花了很多年好不容易才攒下来的班底。她们被训练得很听话有些甚至达到了可以外放跟着客人一起出去然后再回来的程度。”
虎平涛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他赞叹着点点头:“公司的生意做得很大啊!”
王学新笑道:“女人这种生意讲究一个“新”字。如果转来转去都是那几张老面孔客人就没了兴趣。所以金爷洪哥一直从外面进人偷渡妞成本低死了就死了最多就是在处理尸体的时候花点儿心思。”
虎平涛不动声色地问:“新哥之前送阿康上船的时候我听你说鱼饵这是什么意思?”
王学新道:“别急我这就带你去开开眼长长见识。”
……
夜色深重。
海边停着一条摩托艇只是换了个位置距离阿康上船的地方有十多公里。
几个人打开后车厢七手八脚将装有尸体的黑色袋子搬下来装上船。
王学新控制着摩托艇按照仪表盘上的方向引导驾船离开。
很快远处黑沉沉的海面上出现了一艘庞大的船影。
这也是一艘远洋渔船却不是之前阿康上去的那艘。
靠近的时候虎平涛注意到船舷侧面有三个数字“二二七”。
王学新将摩托艇驶近大船降低速度最后熄灭引擎。这时候船上有人抛下缆绳虎平涛连忙接住用力系在摩托艇船舷。
“这是公司里的船丰渔号。”王学新拿出手机一边拨通号码一边对虎平涛介绍。
他很快联系了船上的人用另一根缆绳绑住尸体拉了上去。
“走吧!我带你上去看看。”做完这一切王学新抓住放下来的软梯冲着虎平涛扬着手开始向上攀爬。
船上的人不多虎平涛只看到三个水手。估计还有更多的人在控制室和其它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