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

从京城通往新疆的火车上。

“九。”

“不要。”

“九也不要。”

“出你的吧，管我要不要。”

考古一行人围坐一起，胖子和几个小年轻坐在一起打着扑克，消磨时间。

楚尧则和胡八一靠着车窗聊着天，说些牛心山下乡那些往事。

“呵呵，玩扑克呢。”

“陈教授。”

“没关系，玩你们的。小胡同志你来，和你说点事。”

陈教授从前面包厢走来，向胡八一招了招手。

胡八一看了楚尧一眼，

楚尧点头，胡八一起身越过胖子，跟着陈教授往车厢深处去了。

胖子疑惑的看了看楚尧，楚尧眨眼示意，跟着。

胖子在背后比了一个OK的手势。

萨帝鹏，“三九带一球。”

胖子嘿嘿一拍手，“三K一个九，没了。”

楚健急了，指着萨帝鹏，“不是，你会玩吗，你这会儿打三代一，不就是故意放他吗？”

一旁看牌的叶亦心赶忙劝到，“不就是玩牌吗，别伤和气。”

楚健，“不是，他就是傻，根本不会玩。”

这时楚尧站起，

“小叶，先替你胖哥玩会儿，我俩去上个厕所。”

“好的，楚大哥。”

然后楚尧二人向着车厢另一头去了。

……

“老楚，你说他们出什么幺蛾子？”

“可能计划有变吧。”

“不去沙漠了？”

“过去听听不就知道了吗。”

两人刚一走近，

“昆仑冰川？”

这是老胡的声音。

“你们要改道怎么不早说？”

胡八一显得很气愤。

“嘿，老楚神了，这都让你猜中了。”

“嘘。”

楚尧朝前面抬了抬下巴。

“吱嘎~”

包间车门打开，

胡八一看到两人，也是一愣，

然后阴沉着脸走了过来。

“怎么了老胡？”

胖子询问，但胡八一沉着脸不说话。

楚尧探头往包厢里看了一眼，见没其他人跟出来，才道，“要抽一根吗？”

胡八一点头。

“那走吧。”

……

车间吸烟区。

楚尧递给老胡一支烟，胖子赶忙点上。

看着老胡眉头紧锁，也不说话，胖子那叫一个急啊。

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胡八一这个样子，“老胡，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倒是给咱们说说啊。”

楚尧，“是因为要改道的事吗？”

胡八一一愣，“你们都听见了？”

楚尧点头。

“唉。”

胡八一叹气道，“陈教授说要改道，让我们跟他们先去昆仑冰川。”

“冰川？”胖子疑惑道，“不是去沙漠吗，我就带了两件薄衣服，冰川那得多冷啊，去那干嘛？”

“陈教授只说下一站昆仑冰川，其他没说。”

“那你呢？你怎么说？”

“不去。”

胡八一非常果断，甚至眉宇之间暴露出厌恶。

胖子顿了一下，口风突然一改，“其实我倒觉得啊，也无所谓，是吧老楚。”

楚尧耸了耸肩，“我都行。”

胖子白了一眼，又道，“你们想啊，咱们多去一个地，让她多加钱呗，是吧，反正咱们不能白忙活…”

可胖子话还没说完，胡八一突然暴怒，“我说了，我不去。”

“要去你自己去。”

胖子愣了，“怎…怎么了这事？”

楚尧皱眉，伸手在胡八一肩头拍了拍，“怎么了兄弟？”

胡八一扔掉烟头，神情突然变得落寞了起来，

“我…在那当过兵，我知道那有多危险。”

“那会儿我刚当兵不久，部队派我们去青藏高原的昆仑山口，全师都改编成了工程兵部队。”

当时发生了很多怪事，好多事我到现在都不愿意去想，或者说不敢去想，因为那些事直到今天也都没办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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