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随便叫!”陈旦旦凶着一张脸,盯着黄越,“小爷我反正不读书了,学堂的规矩也约束不到我了,你觉得,我还会怕惹事?”
说着,就要打人!
“陈旦旦!”
忽然,一个声音响起!
陈旦旦本来要动手的,听得这个声音,不由停住。
“爹!陈旦旦要打我!”听得是父亲的声音,黄越不由大喊大叫!
黄山黑着一张脸过来,盯着陈旦旦,“陈旦旦,你做什么?我家阿越哪里得罪你了,你要打他?”
黄山也是刚好路过,就碰到了这事。
见黄越他爹来了,陈旦旦把手一挥,将黄越松开,并一把将他推到地面上,哼了一声,道:“自然是他得罪我了,不然,我又怎会动他?”
黄山目光看向儿子,问:“你怎么得罪他了?”
黄越摆着一脸无辜,并站了起来,“我就说让他以后好好种地,并没说别的什么,他就要揍我!”
跟着,还把陈旦旦在学堂把他与郑少杰打了的事情说了!
听了,黄山皱了皱眉,看着陈旦旦,道:“旦旦,读书就去读书,打什么架?先生没有教你们君子动口不动手吗?作为读书人,怎么弄得跟个粗人一样,成何体统?”
他毕竟是村长的儿子,以后可能还要继承村长的职务,所以,也不敢太偏儿子了,就打算稍微地教导一下陈旦旦!
能说理,就说理!
“我现在又不读书了,就是个粗人又怎么了?”陈旦旦可不给他面子,主要是被黄越此前的阴阳怪气气到,心中涌着一股愤怒,只想发泄,“你家黄越,在学堂拉帮结派,鼓动一群人来排挤我,我就打他又怎么了?那是他自找的!”
黄越自然不认这个事,道:“我哪里有鼓动人排挤你了?这个事情分明就是你的那个表弟做的好不?怎么把这种锅甩我头上来?再说,我也没那个本事好不?倒是郑少杰,是镇上的人,也就只有他才有这种号召力!总之与我无关!”
陈旦旦语调透着一股凶煞,道:“你与郑少杰,根本就是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一丘之貉,沆瀣一气,别以为我不知道!”
他这是把在学堂学到的、相关的成语都搬出来了!
黄越回击道:“什么狼狈为奸、蛇鼠一窝、一丘之貉、沆瀣一气?简直一派胡言!瞎三倒四!无中生有!”
他自己也用了几个成语!
“是你自己得罪了郑少杰,就说我与他合伙来对付你,也不反省反省你自己,在自身上找问题!”黄越接着道,“要是一个人讨厌你,或许不是你的问题,但整个学堂那么多人都讨厌你、排挤你,那就是你的问题了!你该好好反省反省你自身了!”
“啊呸!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陈旦旦根本不想听他的这些废话,“我为什么要反省我自己?只要眼睛不瞎,都看得出来是你与郑少杰在煽风点火,鼓动大家来排挤我!现在如你所愿,小爷我不读了,高兴了吧?”
“你读不读,关我什么事?我为什么要高兴?”黄越哪怕心中高兴,却也不会当着父亲的面说出来。
还假惺惺地叹道:“你若不读,那是对不住你交的银子!学费都交了,却不去读,钱等于白扔了!”
转头问父亲,“爹,你说是吧?”
见儿子能说出这种水平的话语,黄山还是挺高兴的,这书没有白读,点头道:“确实是这个道理!”
然后好言好语地劝导:“旦旦,读书不易,你就这么弃学,也太可惜了!还是跟家里说说,继续回去读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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