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提隐了气息，穿梭在大街小巷，发现街上几乎无人走动，比之前还要萧条的多，又暗中去了守城将领的住处，此时屋里围坐着好一些人，七嘴八舌得说着什么。

“阮将军果真是老了，竟在小小宋国面前屡吃败仗？还是退位让贤吧！”一个粗犷的声音，颇有咄咄逼人的感觉。

“放屁！如果不是你们谁也不服从军令，擅自出兵偷袭，咱们能吃这么多败仗？我真怀疑你是不是赵国人，专往宋国那送人！”

“言之有理，老夫驰骋沙场多年，还第一次见到你们这些不知事的东西！手上的职位都不知道怎么得来的。”

“你们懂什么？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只是我这几次失败了而已，如果没有失败，你们这些老家伙还要感谢我呢！”

“战场上没有如果，这句话是给有本事的人用的，就你那德性，好意思用吗？”

“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你怎么不说你自己不行？……”

屋里吵得不可开交，里面的人多是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士，声音洪亮，差点没把屋顶都给掀了，要不是地方太小，这些人都得打起来。

争吵中，菩提从他们只言片语提取出一个比较靠谱的版本，据说是因为陶府那时候处置了赵王爱妃的妹夫，这个爱妃是现在有能力与大王子相争的唯一一一位王子的母妃。正值新旧政权交替之际，赵王看好大王子，但三王子在王子中样样不差，自然起了争夺之心。陶府这边得罪了三王子，不得不站位大王子寻求庇护，也因为这件“小事”成了夺嫡的导火索，现在王都里两方势力也是如火如荼地打着，连远在边境的折柳也成了夺嫡的战场，这次的败仗也不过是夺嫡而衍生出来的糟心事罢了。

也就是说，善存确实是碰巧遇上败仗而已，只可惜有些对不住陶府，将人卷入夺嫡的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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