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现在白天在厉氏做秘书,晚上在床上还要应付厉岁寒,她的青春和梦想和艺术没有了一丁点的关系,只有还不完的债务,做不完的工作,还能有永远不能割舍的人给予她最大的安慰,这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唯一的意义。
江丹橘怯生生跟着厉岁年和时嘉上了二楼的嘉宾室,看到身着灰色中式长袍的一位老者,虽然岁月在他脸上雕刻了些许的皱纹,可以那种特有的艺术气质,让她一眼就看出来是何家泠老师。
“哟,岁年、时嘉,你们来了,坐坐坐。”何家泠听到门口有了动静,“时嘉,你可给我好好批评下岁年,他现在是名家,虽然在我这里学学画的时间短,那也是我的学生啊,现在都请不动他和我们一起搞师生联展了。”
其实,厉岁年一个是没有时间,另外一个怕是和他们一起联展的话,到时候新闻到处都是厉氏大公子的名头,不是扫了老师和其他同学的威风,说不定把这么阳春白雪的展览事件,给沾染上什么八卦,就更不好了。
“何老师,你别笑话我了。”厉岁年笑这道,“我今天可是给您带来了一位老朋友。”
这时,何家泠才把目光转移到后面的江丹橘身上。
“丹橘。”
何家泠一下子脱口而出,叫出了她的名字。
江丹橘的鼻子突然酸酸的,眼眶里噙着泪水,她努力抑制住自己的情绪,调节了自己的气息,扯开嘴角道,“何老师您好,我是江丹橘。”
何家泠本来是坐在桌子后面的位置,因为厉岁年和时嘉都是非常熟悉的人,也没有那么多客套。
他完全没想到,今天会看到和他失联那么久的学生,会突然站在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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