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他出现的地方倒都是有向晚的影子,但自从她开车撞人的事情发生后,便再没见过,而且听说两人之间的关系现在并不好。
不过惊讶归惊讶,没人傻到过来问什么。
向晚不知该怎么回话,斟酌了半天,小声说道:“不打扰您了,我去找几个朋友。”
哪有什么朋友,就算以前是朋友,现在也不是朋友了。她这么说,不过是担心她跟在他身边,引他不满而已。
“去找几个朋友,还是想去找江戚峰?”贺寒川停下脚步,垂眸看着她,俊脸上一片冷漠,隐隐带着几分嘲讽。
向晚跟着停了下来,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
他不高兴了,她能看出来,可她并不知道哪儿惹到他了,而她的解释也许会让他更不满。
贺寒川也没等她回答,转身继续往前走。
向晚站着没动,不知道该跟上还是离开,他的想法她永远琢磨不透看不穿。
“跟着我吧,给我挡酒。”贺寒川没停,也没回头,像是身后长了眼睛。
向晚低低应了一声,苦笑着看了眼胃部,跟在他身后。
今晚可能又要去医院了,也不知道这样下去会不会发展成胃癌,如果得癌症自然死亡的话,贺寒川应该不会为难哥哥他们吧……
来跟贺寒川攀谈的人很多,碰酒杯的人也很多,可基本上没人会跟贺寒川劝酒。
没人劝的时候,向晚就端着香槟站在一旁装傻,也不主动喝。她没有自虐症,如果可以,她会尽量好照顾好自己。
但劝酒的人也有,那种时候,向晚只能端起香槟,一干到底。
她自己没察觉到一直有人看她,贺寒川却注意到了。
他目光越过人群,落在时不时看向这边的江戚峰身上,端起香槟,抿了一口,口感不是很好。
一天过去,向晚没喝多少,但即便如此,夜幕初上的时候,她的胃部还是一阵阵火辣辣的疼。
“贺总,我能先去下洗手间吗?”向晚脸色苍白,额头上已经起了一层冷汗。
贺寒川扫了她一眼,眉头几不可见地皱起,然后点了下头。
向晚说了声谢谢,捂着腹部,步履艰难地朝洗手间走去。
“先失陪一下。”贺寒川看着她的背影,眸中闪过一抹暗色,转身跟身旁的几个人说了一句,然后走向洗手间。
只是在快到达洗手间的时候,江戚峰急色匆匆,端着一杯清水先他一步进去了。
他脚步顿了一下,跟着走向洗手间,却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拿出了一根烟夹在嘴里。
“呕!”
向晚没吃多少东西,吐了几下后,便只剩下胃里的酸水了。
她胃不好,基本上不喝酒,酒量自然也就不好。她没喝多少,可又恶心,胃又疼,难受得要命。
有脚步声靠近,她也没理会,想来也没人愿意理会她这个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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