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先是学艺术的,家庭富裕,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到这海上来受苦。
盛霈今年二十七,他比盛霈还大上两岁,在这海上七八年了,对这片海域极其熟悉,三年前曾救过盛霈一命,两人的交情就是那时候结下的。
两人在叙旧,旁人也没打扰他们。
船长喊人去厨房,让厨师多煮几盆鱼。
作业时间没法儿喝酒,只拿了几听可乐出来,和同行们聊聊天,谈谈收成,顺带问问晚上怎么都凑这儿来了。
“陈船长,这开渔第一天,我们还能在这儿凑桌麻将。我和你,小符,在加上盛二,四个船长都在一艘渔船上,这是什么日子。哟,你手还伤着了?”
船长和另一艘渔船的船长打趣。
说着,瞥见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
陈船长是多年的海员了,四十上下,和这船上的人一个肤色,他是带着二副来的,他接了几句话,把这茬转了过去,给边上的二副使了个眼色。
二副自然和船长攀谈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