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德太子当年可真是走了一步好棋,即便早逝,也能让顾临朝这样的人,为他守住大业的江山,为他儿子铺路。
怎么说,当年将他救下,也有本王的一份功劳,他这么多年都不肯踏足矍州,本王得给他重建一下记忆,好让他想起,本王也曾有恩于他,也该让他对本王感恩戴德一下。”
手下闻言,便不作声了。
原来王爷大费周章地将摄政王妃带来矍州,不止是想羞辱身份贵重,在朝堂上说一不二的摄政王,而是还想借当年的恩情,对他敲打一番。
手下胡乱想着,却听得矍王突然又道:“本王送了他另一份大礼,他可别辜负了本王呀。”
手下想问什么大礼,但想起来他的手段,终究没敢再逾矩多问。
顾临朝拉着温秾秾的手出了矍王府后,便松了她的手。
他停下脚步,站在那里,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了一片黑暗当中,眉眼间阴霾重重。
温秾秾看到他这样,便想到了刚刚矍王说的那些话,心里一紧,有些忐忑不安了起来。
一向机灵的她,此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是安慰他的话了。
“上去。”片刻,顾临朝好似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沉声道。
温秾秾唇张了张,想说点什么,可对上他冰冷的眼神时,心头一颤,不敢再问,扶着马鞍,爬上了马背。
顾临朝随后也上了马,双手从她身侧穿过,拉起缰绳抖了下,斥马朝城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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