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马艳的情绪才是稳定了下来，表示歉意之后，老徐才是再次询问起了马艳当年的事情。

“实在是抱歉，原本我们也不想打扰你的，只是为了调查一件案子，有些迫不得已，所以只能来麻烦你。”老徐一脸歉意的开口说道，自己也知道，因为这一次的自己一行人的到访，使得马艳再一次记起来曾经的伤痛。

“我没事，有什么事你们就问吧，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有了新的家庭，以前的事，对我来说，只能是一场噩梦吧。”马艳说着，长舒了一口气。

老徐闻之，点了点头，便是询问了起来，“是这样的，我们想知道，当年那场意外的起因。”

“是一场车祸，我记得当时正好是冬天，那天还下着大雪，孩子与他父亲吃完饭一起回家，在回家的途中，由于下雪路滑的原因，车子发生了侧翻，最后......”说到这里，马艳长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在车祸现场，你有见到他们的尸体吗？”赵振开口，虽然知道自己这么问有些不好，但是为了案子的调查，赵振也没有别的办法。

“你们问的问题，和前不久来的一个小伙子问的问题一样，他也问我，有没有见到我孩子与丈夫的尸体。”马艳也是有些疑惑的看向了老徐三人。

“之前的那个人是我的同事，因为他办事有些不牢靠，所以......”老徐说着，脸上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马艳闻之，点了点头，没有多想，便是继续开口，“当初那个小伙子问的问题和你们一样，我也告诉他了，当初，我见到了我孩子与丈夫的尸体，只是.......哎，那个画面，直到现在，在我的脑子里都是一个抹不掉的噩梦。”

虽然马艳并没有明说，但是老徐等人都已经猜想到了，车祸现场，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惨状。

“在那之后，那个小伙子还问了我一些关于我儿子和丈夫的事情，我也都一一告诉他了，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对他起到什么帮助。”马艳回忆起了当初与方晨的交流。

“不过你的那个同事的确是有些不靠谱，到最后，他竟然问我，我能不能确定我孩子和丈夫在车祸当中是不是真的身亡了。”马艳说着，脸上抹过一缕怒意。

“......”老徐三人沉默，实际上，对于方晨所问的问题，自己三人也有同样的疑问，但是，三人怎么也没想到，方晨竟然如此直白的询问了出来。

“实在是抱歉，那个孩子，性格有点直。”老徐满脸尴尬的开口朝着马艳道歉。

“你可要好好说说他，哪有这个样子问问题的！”马艳教育着老徐开口。

老徐闻之，只能一边傻笑一边点头，认真的听着马艳的教育。

之后的时间里，老徐三人又简单的询问了一些关于李超父子的事情，而从马艳的话语中看来，当初的李超父子的确已经身亡，而且，如今二人的骨灰还埋在郊区的一片墓地里。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