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姜妱知道了自己的错误,便低下了头,老老实实地说道:“对不起,娘亲,我骗了你,我昨天晚上是偷跑出去了。”
得到这个答案,华清池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接着开启了自己的说教模式,“妱儿,你现在还小,不懂得人心险恶的道理,你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知道吗?亏这里没有外人,没有碰到什么危险,要是在闹市中,像你这般,保不齐就走丢了,让娘亲去哪找去......”
总之,华清池说了很多话,好多话都是老生常谈,令姜妱的耳茧子都听出来了,这就是姜妱为何要骗她娘亲的原因。
直到华清池说累了,她才停下来,姜妱暗暗松了一口气,心里打定主意,一定不要再让她的娘亲逮到机会说自己。
待姜妱诚恳地认错之后,二人才开始向着郭牧的房间走去。
当她们来到房间里,郭牧仍然躺在床上,昏迷未醒,而全身上下都是伤痕,大多数是刮伤或撞伤,很难看到好的地方,比姜妱刚发现他时尤甚,想来这些都是姜妱的“杰作”了。
她见到郭牧这般,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只能向其娘亲哀求道:“娘,您快马上看看他吧。”
与姜妱比起来,华清池淡定许多,不是她冷酷无情,而是她知道,郭牧身上的伤虽然多,绝大多数是她女儿造成的,但几乎都是不致命的皮外伤,真正威胁他生命的乃是失血过多,所以才一直昏迷未醒。
既然是失血所致,补血才是关键,皮外伤可以慢慢来处理。
基于此,华清池从自己的身上取出一颗补充气血的丹药,缓缓塞入郭牧的嘴里。这丹药入口即化,不需要特意吞入肚子里。
随着丹药入口,郭牧的脸上马上多了几分血色,由此可见,这丹药弥足珍贵且效果显著。
做好这一步,华清池对姜妱说道:“妱儿,你现在去外面等着,娘亲接下来要替他处理皮外伤。”
姜妱不解,处理皮外伤,为何要自己出去?
于是,她坚持留下来,并辩解道:“娘,你处理伤口便是,我在一旁看着,也好学一学你的技术。”
此话一出,华清池没好气地一笑,摇头道:“不行,你想要跟我学,以后机会多得是,但是现在我为了替他疗伤,必须解下他所有的衣服,虽然你年龄尚小,但终究男女有别,你必须得出去。”
对此,姜妱似懂非懂,因为在她的记忆里,基本上没有人向她说过男女有别之事,如今第一次听说,自然无法理解,况且她还有一个更不能理解的事情,问道:“娘亲,你也是女的,为什么你可以留下来呢?”
这个问题把华清池问住了,她眼下不知道如何去解释,都怪自己平时把她护的太好,一没有告诉她男女需要避讳的事,二没有让她多于外人接触,如此才会导致她对男女之事这般懵懂。不过,经此一事,华清池决定以后要慢慢告诉她。
但绝对不是现在,华清池解释不了,干脆不解释,开始以一个娘亲的口吻说道:“你哪有这么多的问题,现在连娘亲的话也不听了吗?”
闻言,姜妱知道不能再留下来了,便嘟起小嘴离开了房间,独自一人在外面生起了闷气。
华清池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比平时重了一些,虽然见她有些生气,但眼下没有时间去安抚她,只好暂且不顾,注意力转移到了郭牧的身上,开始解开郭牧的衣裤。
很快,郭牧的衣裤都解了下来,露出了光溜溜的身体。
华清池见状,立时陷入震惊当中,因为郭牧全身上下,竟没有一处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新伤旧伤交织在一起,再加上大大小小的数十道疤痕,似乎在控诉他以前痛苦的遭遇。
他究竟拥有什么样的过去?又是受到了何种的虐待?
华清池的心里产生些许好奇。
由于他身上的新伤太多,按常规方法不仅效果不佳,还费时费力,因此,华清池决定用非常之法。
如此,她先离开房间,见到姜妱后,嘱她闭上双眼。
就在姜妱闭眼的一瞬间,华清池右手前伸,一条长长的白带从她的衣袖里飞出来,飞向了房间里的郭牧,并缠绕在了他的身上,随着华清池轻轻用力,郭牧的身体被白带带走,转眼间落在了湖里,溅起了一阵水花。
然而,郭牧并没有就此沉入湖底,而是在白带的牵引下浮在水里,只露出来一个头。
“你现在可以睁开眼睛了。”
在华清池的示意下,姜妱缓缓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郭牧已经浮在了水里。
紧接着,华清池调动灵力,通过白带传入郭牧的身体里,使得他突然张开口。
瞅着这个时机,华清池又迅速取出一颗药丸,轻轻用力,药丸如同长了翅膀一般飞入郭牧的嘴里。
做好这一步,华清池开始调动了更多的灵力,周身可以看到淡淡的能量波动,通过白带源源不断地汇入郭牧的体内,使得郭牧周身的湖水开始升温,最后沸腾了起来。
见到其惊艳绝伦的手段,姜妱惊讶得捂住自己的小嘴,样子极为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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