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啊,你们一个个都是哑巴了,这就是朕的京城?前有陈家灭门,今有周家主被人杀害,怎么了?守卫都死绝了,保卫京城就是这样保卫的?是不是有一天由此来刺杀朕都是轻而易举之事?还有这份血书谁给朕解释解释,朕竟然看不懂了。”李景一把掀翻龙案,指着朝堂堂下文武百官,暴怒道。
一群人看着李景发怒瑟瑟发抖,彼此对视一眼却无一人敢发一言,唯有何志忠、中书令王世平、湘南王李佑廷和齐佑王李子章四人老神在在,站在原地闭目养神。
“你们一个个平时不是意见很多吗?现在都给我装聋作哑,京都府尹何在?”李景气的胸口剧烈起伏,道。
“臣...臣在...”韩欣彦连忙从人群走出来,躬身道。
“说说吧,京都治安问题一项由京都府衙门率先处理,你作为京都府的父母官,总不能什么都不知道吧!”李景靠在龙椅上,好半天才平缓了运气,问道。
“臣...不知。”韩欣彦道。
“不知?不知要你何用?啊!”李景瞬间犹如被点着的炮仗,怒道。
韩欣彦不敢发言,只得低头垂手。
“刘寿宁,你身为金吾卫大将军,京都巡街向来由你负责,昨夜就没发现异样?”李景面色阴沉道。
只见一人身体壮硕,近两米身高,满面络腮胡从百官中走出,瓮声瓮气道:“回陛下,案件发生在廊坊大街上,正值子时,街上并未有行人经过,金吾卫们每过两刻钟便会路过廊坊大街,尸体便是他们发现,看到有疑似凶手出没,但来人实力极强,士兵没有追上,周侍郎及其轿夫皆是被人一剑封喉,周侍郎虽是文职,但也是元君上的实力,纵然喝过酒,能将其一剑杀死之人京都里不多。”
“这些你在奏折中已经有提及,我想知道你对凶手有何目标?”李景问道。
“调查判案一项是京都府尹、刑部、大理寺和羽衣阁的事,金吾卫并不擅长。”刘寿宁道。
“刘寿宁,你什么意思?什么不是你金吾卫的事,这么说你也没尽到护卫京都的职责,这明明就是你们巡逻不利,关我大理寺何事?”大理寺卿孔邵颜连忙站出来反驳,显然觉得此事事烫手的山芋不想接。
这一下犹如有过中的沸水,朝堂顿时炸开了锅。
一连半个时辰,一堆与此事有关的官员不停推卸责任,互相争吵,犹如菜市一般,李景也不说话,不知从哪摸出一份奏折,手持朱笔,就那么批阅起来,显然这一幕已经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
“安静,朝堂之上如同泼妇一般吵吵闹闹成何体统?”何志忠低喝一声,原本吵的面红耳赤的众人顿时偃旗息鼓,一个个眼观鼻鼻观心的站会原地,好似一切都未发生一般。
“吵啊?我挺喜欢看的?看看朕的肱骨之臣们如何如同泼妇一般骂街的。”李景说着脸上略带失落,放下朱笔与奏章,嘲讽道。
“陛下恕罪。”百官连忙道。
就在这时何志忠踏前一步道:“陛下,周瑜盛被杀此事不大,大的是那封信上的内容到底是真是假,留下这封信的人又是何居心,现在这信经过太多人手,此事必然已经传遍京都,四年前南陈入侵黄雀城本就极其蹊跷,京中没收到一丝消息,南陈军又是如何突破层层边军巡视,若真是这周家提供的秦佑布防图和黄雀城地图,那边不难理解南陈当年事如何突然兵临城下,陛下应当重查是否还有其他世家参与其中,否则无法向黄雀城当初阵亡的一万将士及数万平民交待,甚至我听说楚博士的父亲便是死于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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