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说的对,此事还要那史小子来给你们说,我说不清楚,要真是他拿的我也无话可说,但是就那小子的憨憨样,我和老常都了解,就怕他是中了谁的局,这样,小常,你带仲飞去见小史,我去见陛下,看看能不能给他求几天情,就这老脸不要,让小史带你们去现场看看。”戚魏冉说着从椅子上站起,越说越是激动。
“戚爷爷,你就是想到陛下那里讨个情,也要让自己平静下来,要不然这样子过去成何体统?别到了最后弄巧成拙就不好了。”楚仲飞连忙宽慰戚魏冉。
“恩,仲飞说的对,小常,你先带仲飞去牢里看看小史,我去焚香沐浴,放心,我没事,我这辈子什么个阵势没见过?”戚魏冉咧嘴大笑,这一刻尽显大帅本色。
“那好,元帅此事不急,还有时间,我先带仲飞过去。”常林说着给仲飞打了个眼色退了出去。
院子里,楚仲飞跟在常林身后,神色有些凝重,四下看了一眼,确定没人,低声对常林道:“常叔,上次我观老爷子气色还不错,怎么这次来气色差了这么多,对于他这个年龄,大喜大悲对身体伤害是极大的,纵是武者也不行,毕竟气血随着年龄增加而减小,还是注意下的好。”
常林听后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这我也知道,还不是这段时间累的,觉也睡不好,就是铁打的身体也是受不了,元帅都已经一百多了,身上还有很多以前打仗留下的暗伤,这两天暗伤发作,气血亏空的厉害,晕倒都出现了两次,我都急死了,元帅他一生为国操劳,那史大利的父亲以前也是元帅的得意门生,史大利的父亲曾今为了救元帅丢了性命,就这史大利一根独苗,后来也参了军,为国出生入死十余年,作战果敢,有勇有谋,深受元帅和陛下的喜爱。”
“史将军我也有所耳闻既然如此他怎么会有性命之忧?虽然我不懂政事,但以史将军这些年的功绩,就算这三十万两全丢了,陛下重罚一番便好,为何会闹到被斩首的地步?”楚仲飞皱眉问道,眼中闪过不解。
常林眼中闪过一抹犹豫,终是叹了口气说道:“这事怎么说喃,也算是元帅早些年留下的一道恩怨,十年前,那是元帅还未曾卸任,当时的兵部尚书还不是冯士为,那时他任兵部侍郎,有一子嗣,名冯有闻,在军中任偏将。
我若是没记错也是在年底时候押送府银入京,但这冯有闻手不干净,偷偷在贪墨了千余两白银,不过这冯有闻也是缺心眼的,仗着冯士为是兵部侍郎,他竟是直接从运银中拿取,这事毫无侥幸,被户部抓个现行,结果一盘问便出了问题,于是没有任何意外的这冯有闻就被下了大牢。
当时还是烈帝执政,律法森严,但元帅在烈帝面前还有几分薄面,于是那冯士为便找到了元帅想要元帅出面向烈帝为自己的儿子求情,但当时元帅眼睛里揉不得沙子,尤其是这冯有闻还玷污了军人这称号,所以元帅不仅没有求情,还恳请陛下严惩冯有闻,以肃军纪,所以冯有闻被判了斩头,这冯士为也因此与元帅结下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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