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东青质问道:“你刚才说风浪对段一红真好”?
陆山民不解地盯着海东青“怎么了”?
海东青冷哼一声从风衣里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买一箱施华蔻染发剂回来记清楚了是施华蔻不是珍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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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然挂完电话一脸的茫然。
一旁的李国章笑问道:“又被青姐骂了”?
陈然放好手机一脸的不高兴本想骂几句陆山民但想到秦风还在后排坐着冷哼了一声。
“下车干活儿了”。
昌平区不算是市中心东北土地广袤以严昌平的身份地位批一处风水宝地建一栋独栋别墅并不是什么难事。
他住的独栋别墅背山面水高大的院墙恒温的游泳池露天停车场单单是院子里的草皮就有近千平米。
在昌平区绝对算得上一等一的豪宅。
但豪宅里的人住得不仅不舒心还提心吊胆。
严昌平看着满桌子的菜毫无胃口喝了两口汤就放下碗筷。
“干爹再吃点吧”。还留在身边的唯一一个养子严俊面色忧郁的说道。
严昌平淡淡道:“你也走吧”。
严峻摇头道:“连我也走了您身边就没人了”。
严昌平说道:“对方远超我们这个层次你留下也没用去米国照顾好你干妈和小诚”。
两人正说着话一个年轻男人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严爷门外来了两个人要见您”。
严昌平眉头紧皱“有没有说是什么人”?
年轻男人说道:“没说名字但他们说是来帮您的”。
严昌平起身在大厅里走了一圈问道:“确定只有两个人”?
年轻男人说道:“一共是三个人但要求进来的是两个人”。
严昌平想了想说道:“让他们进来”。
年轻男人走后严峻担忧地问道:“干爹会是谁的人”?
严昌平说道:“过江龙的手段太过迅速一个星期的时间足够短他们的反应不该会有这么快”。
“沈爷呢”?严俊继续说道:“我们在昌平区也帮了他不少忙知道不少他的底细他也有杀人灭口的动机”。
严昌平摇了摇头“别墅里里外外四十多个人两个人就想除掉我?据我所知沈家康手下还没有这种能力的人”。
“那、、过江龙”?严峻双拳紧握。“这帮王八蛋欺人太甚”!
严昌平坐在沙发上淡淡道:“待会儿客气一点”。
陈然和秦风跟着年轻男人走进别墅李国章留在外面策应以防万一。
刚走进别墅秦风就啧啧称叹“单单那几棵罗汉松每一棵都得上百万大冬天的室外游泳池还冒着热气姓严的还真是个土皇帝”。
陈然淡淡道:“待会儿一切听我的看我的眼色行事”。
秦风看不惯陈然高高在上的姿态但来的时候周同叮嘱过他要听陈然的安排否则就上报山民哥让他滚回东海也只得忍着。
一路走过去四周的人都带着警惕的目光看着他们甚至有人将手伸进了大衣里面不知道里面藏着的是刀还是枪。
陈然目不斜视如闲庭信步般缓缓而行丝毫没有把这些人放在眼里秦风肌肉始终保持紧绷状态防止意外发生。
走进大厅陈然含笑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严昌平“你平时就是这样子接待客人”?
严昌平身后站着的四个人怒目看着陈然个个拳头紧握。
严昌平冷冷道:“一个星期端了我在昌平区苦心经营二十年的地下产业你觉得我该以什么样的态度”?
陈然冷笑道:“我觉得你应该站起来低着头弯着腰听我说话”。
严昌平身边的严峻厉声道:“你信不信我让你们两个走不出这栋别墅”?
陈然撇了他一眼笑了笑“我不信”。说完打了个响指。
秦风一步上前抬手就是一耳刮子打向严峻。
严峻习过武伸手也算敏捷本能抬起胳膊格挡。不过格挡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一巴掌扇在他的小臂上小臂又砸在他的脸颊上随着啪的一声响整个人横飞了出去砸在了餐桌上一桌子的碗碟稀里哗啦碎
了一地严峻趴在地上满身油污。
秦风冷哼一声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受了周同搞军训的影响张口就说:“你这个同志话有点多”。
其余四人作势就要行动被严昌平抬手阻止。
“把他抬出去你们也出去把门关上”。
随着四人将严峻抬出去门砰的一声关上。
严昌平起身站在一侧弯腰低头。
陈然这才走过去坐在了严昌平刚坐的位置上。
“这个态度才像话嘛”。
严昌平紧咬着牙关弯腰低头到头部在陈然的视线之下这样的姿势并不好受但这位在昌平混了二十年的大佬懂得什么叫能屈能伸。
“阁下光临寒舍蓬荜生辉”。
陈然从兜里摸出一根烟严昌平赶紧上前点燃点完之后又后退一步保持之前的姿势。陈然弹了弹烟灰淡淡道:“不要觉得委屈地下赌场、组织卖银高、利、贷利益输送强买强卖欺男霸女、、、、甚至手上还有几条人命你的每一笔
账我那里都记得清清楚楚你这二十年的罪恶够枪毙你十次百次”。
严昌平说道:“阁下不像是官方的人”。陈然笑了笑“你应该庆幸我不是官方的人整个昌平区二十年来多少人跟你勾搭不清。如果我把你倒台的消息放出去你觉得他们会让你活到被判决的那一
天”?严昌平说道:“别说等到审判了他们甚至都不会让我走进警局。这么多年来我挣的钱起码有一大半都进了他们的腰包要说黑他们这些白的比我这个黑的
还要黑”。陈然吸了口烟淡淡道:“是啊这么黑的一群人只灭你一个人的口可不够谁知道你有没有把账本之类的东西交给老婆孩子至于米国嘛远是远了点但他
们又不需要自己亲自过去”。
严昌平猛地抬起头恶狠狠的盯着陈然然后又赶紧低下了头砰的一声直接跪了下去。
“我做的一切都跟老婆孩子无关”。
陈然笑了笑“你给我下跪有什么用要你老婆孩子命的又不是我”。
严昌平将头磕在地上说道:“我这条命是到头了但求能保老婆孩子一命。阁下有什么请求但请吩咐不管做得到做不到我都会去做到”。
陈然微微低头看着严昌平的后脑勺“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这么相信我”?严昌平砰砰砰磕了三个响头“以阁下的能力昌平区这口小池塘不会是您的目标我一个小人物更不会是您的目标。您是大海般的人物我相信您能做到”。